一段时间后,吃完了应该算是夜宵的晴信和平幸子来到了主道场,虽然已经过了十一点,正常来说明天六点就要上班的平幸子肯定该睡觉了,但她本人却是坚持要再练习一会剑术,晴信当然没有意见。
空旷的主道场内,换上了剑道服的平幸子手持着木刀,维持着标准的中段构架势,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朴素的发圈箍起,化作一束灵动的马尾,将如天鹅般优雅白皙的脖颈暴露在了晴信的眼中。
而她傲人的身段一如既往的将本来宽松的剑道服撑的鼓鼓囊囊,而且似乎更加挺拔了一些……也就是说……
晴信想起他之前在无良英国奸商的唆使下买下的那些内衣,什么黑色蕾丝,白色花边……而且不想还好,一想,他脑海中就自然的浮现出了那些衣着穿戴在平幸子身上的模样,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伤势还没好,不然怎么感觉要流鼻血……
一定是被踢出了内伤!
深吸了一口气,摒除杂念,晴信摆出霹雳一闪的架势,认真开始教学:“今天先教你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好好看着我的姿势,不要忘了呼吸。”
平幸子依言而行,学着晴信的样子,将右脚踏前半弯,左脚向后仅以前半脚掌抵地,本就有些捉襟见肘的布料顿时暴露无遗,显露出下方那云润的脚踝,紧绷的足弓,还有似珍珠般圆润的脚趾。
平幸子接着将上身往下前倾,两颗丰硕的乳球在新装备的帮助下无比骄傲的挺立着,但随着与大腿的接触,一侧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压迫,中心渐渐凹陷,两边则更为丰腴,表现出惊人的柔软性,尤其是与另一侧依旧傲立的高山相比较之下。
随后平幸子又将下身向后抬起,好将力气全部灌注在后抵的左脚上,丰润的巨臀高高的,不堪重负的剑道袴被撑的紧绷,竟然变得有些纤薄,不仅将那惊人的臀胯弧度全部展露了出来,甚至还隐约透出了一丝内里的景色。
黑……
不知不觉,不由自主,身不由己的绕到了平幸子后面的晴信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平复住翻涌的心情,然后差点因为扑鼻而来的幽兰芳香而导致一直维持的雷之呼吸破功!
“那个……”平幸子的声音忽然响起,晴信灼热的视线当然不可能被当事人所忽略,所以她的声音里带着两人都能察觉的一丝羞涩,“师范,这样可以了吗?”
晴信捏了捏不争气的鼻头,认真审视起了平幸子的姿势,一下子便看出了几个错误:“左脚再往后一点,要保持所有力量集中与这一点伤,然后腰不用这么下,人的身体不能一概而论,个人有个人的区别,跟着呼吸的感觉去找最合适发力的……”
进入真正的教学状态,晴信也渐渐免疫了平幸子那无处安放的魅力,而sr不愧是sr,晴信只是这么指指点点,平幸子就自然的调整到了最优的状态。
“很好!就这个样子,然后瞄准那个木人,自己选择要斩的部位……”
平幸子纤细的腰肢宛如大弓般弯折着,左手在木刀的刀镡上轻轻一推,虚握的右手同时骤然握紧,整个人迸发出急剧的速度,飞驰到了五米外的木人身前,上身犹如舒展羽翼的天鹅一般伸展开来,手中的木刀落在了木人的脖颈上,将木人击倒在地。
稳!准!狠!
晴信兴奋的鼓起了掌:“太棒了!幸子!你的才能果然是最棒的!”
平幸子露出欢欣的笑容,流畅的收刀起身,转向正走过来的晴信:“师范您太夸张了,哪有——啊!”
刚刚转过半身,平幸子就觉得左脚忽然一麻,没了力气,整个人直接向前栽倒,眼看着榻榻米在眼前迅速放大,她心里却是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脸着地的话,师范会不会……
但念头还没闪完,眼前的榻榻米地板已经变成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晴信一手揽着平幸子的腰,一手箍着平幸子的背,将差点来了个平地摔的平幸子抱在了怀里,温香满怀,软玉贴身,但晴信这时候却没有什么绮念。
“幸子,你没事吧?”
“不……”平幸子脸红红的,微微低头,“只是左脚突然发麻,提不上力气。”
“啊!”晴信反应了过来,“是我的错,你的身体还不能支撑这种爆发,之后还是先从天然晴心流的剑技开始学习吧。”
雷之呼吸本身就是偏向于全力爆发,一击制胜的拔刀术,一之型作为一切的基础更是完全贯彻了这一点,以平幸子的身体素质来说,现在想要和晴信一样无副作用的使用还是太过困难了。
毕竟晴信的呼吸法已经到了奥传的地步,对身体的强化不是平幸子的初传能比的……不,还有就是平幸子的技巧也不熟练,以及太过疲劳了。
毕竟才上了十几个小时的班,回来还做这么高强度的锻炼受的了才怪了,梦中的“健康的尸体”指的就是这种了吧。
“不,这是我太急切……”听到晴信自责,平幸子立刻开口想要给晴信找补,她真的不觉得晴信做的有什么问题,而且本来就是她坚持今晚要继续练习的。
只是她自己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了。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竟然被晴信打横抱了起来,整个人的脑袋立刻变得晕乎乎的,她想起同事的芳子所说的“公主抱”,大概就是这样吧?
晴信抱着平幸子,一路大步奔行着,回到了平幸子的房间里,将其放到了床上:“我去找跌打药,不要乱动。”
晴信吩咐了一句,接着匆匆离开,而脑袋还晕乎乎的平幸子只是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只剩下刚才一路上晴信坚实胸膛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男子气息。
芳龄二十八,至今未有感情经历的乡下土妹子,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尤其是在本来就对晴信有所好感的情况下。
“等等……刚才师范说要去拿什么来着?”
等到她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时,晴信已经拿着常用的跌打药酒走了进来,盘腿在平幸子的床边坐下。
青空馆生活区的房间当然也是铺的榻榻米,只不过因为老馆主和晴信都是懒得打扫卫生的家伙,所以也都安装了木床,而不是直接睡榻榻米——不过只是坐还是没问题的。
尤其是平幸子可是很爱干净的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
“稍微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哦。”晴信说着,抓住了平幸子的左脚,后者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但还没脱离晴信的魔爪,一股刺痛感就打断了她。
晴信趁势追击,捏住了那微微有些湿汗,但是毫无异味的小脚,强行将上扬的嘴角压下,内心稍作忏悔:“我这都是为了弟子的身体着想!没有任何杂念!”
嗯,其实在抱着平幸子进门的时候,晴信已经从因为突发意外而产生的慌张中冷静了下来,之后的一切动作都是在他诡计多端……深思熟虑下产生的。
首先声明,他不是足控。
他只是好色。
一手捏着平幸子那珠圆玉润的脚踝,晴信用嘴咬开手中玻璃瓶的木塞,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小心的淋在平幸子的脚背上,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足弓令脚背上浮现出了纤细的经络,青红两色的细线在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蔓延着,但很快被琥珀色的液体缓缓覆盖。
看着这样的一幕,让晴信有一种亲手将奶白雪糕裹上焦糖的奇异。
“呀!”
冰冷的,还有些粘稠的液体让平幸子本能的惊呼了一声,已经被做成的焦糖雪糕又抽动了一下,但晴信抓的牢牢地,她这一扯反而让自己的身子往下动了一点,无事的右脚直接压在了晴信胸膛处,令她又感受到了之前的火热与坚实,脸变得越发红润,隐隐约约甚至有些热气升腾。
晴信艰难地忍住了深呼吸的冲动,然后放下玻璃瓶,开始熟捻的在平幸子的脚上搓揉起来,从足跟开始,琥珀色的液体被抹上,推开,厚重的焦糖被推抹削薄,余下一层半透明的深色,半遮半掩着下方的奶白色雪糕。
这副景色唤醒了晴信深藏在童年记忆中的垂涎,那是对躲藏在冰柜褐色玻璃下的同款雪糕求而不得的深重怨念,令他不由得口齿生津。
接着由足跟往前,晴信的大手轻易的包裹住了平幸子的脚底与脚背,好似用大嘴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小布丁,用一个礼拜才攒下来的零花钱换来的昂贵零食被贪婪地舔舐着,燥热感被瞬间驱逐,亦或者该说是转移到了甜蜜的雪糕上。
“嘤……”
生理上的感与跌打药酒随着摩擦而渐渐生效的发热感同时袭来,还有最关键的心理上的冲击感,都让平幸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嘤咛,按在晴信胸膛上的右脚更用力了。
随着晴信的大手一路向前,平幸子原本紧绷着的足弓也随着他熟捻的动作慢慢舒缓,之前一直紧扣着的五颗珍珠也终于放开了防守。
晴信的五指立刻扣进了珍珠的缝隙之间,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大手推入,覆盖在了这最后的防线上,本就小巧的珍珠被抹上了琥珀的光泽,在烛光下反射着瑰丽的斑驳光影,像是夏日暖阳下那颜色七彩纷呈的小巧冰球,沁甜的幻觉让晴信不由的吞了口口水。
不过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身体,晴信松开了已经被他将每一寸都细细搓揉,涂抹上黏稠液体的玉足松开,重新盖上药酒:“幸子,你今晚还是先休息吧,身体最重要。”
声音很正常!内容很正常!赢!
晴信在心中挥了挥拳头,而平幸子此刻也没注意到晴信有些变调的嗓音,还有莫名柔和的语气,她躺在床上,面色红润而双眼迷茫,好半晌才回了一声轻轻的“嗯。”
晴信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想了想还是闭嘴了,拿着药酒离开了房间,只是觉得有些古怪,怎么好像有什么怪怪的味道,是药酒放太久了吗?
两辈子都是之身的平晴信离开之后,平幸子忽然发出了可爱的呜咽声,猛地坐了起来,尝试着单脚行动。
不行动不行,就算今晚没出什么汗,可以不洗澡,也要换一下下面的衣服才行……
“呜。”想到这里,平幸子又发出了悲鸣声。
平幸子,今年二十八岁,是成熟的大姐姐,姑且,也学过一点揉道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