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一个莽古尸踩了一脚解连环,然后插队去了前面,解连环疼的首跳脚,风毅笑了笑说道:“刚才踩你的那位,今年己经两千多岁了。”
........
什么?
所有人都看了看排着长队的莽古尸,然后看着他们排着队找凌羽杀了他们,都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风毅冷笑一声:“怎么?想要长生,不想承担代价吗?”
“这算什么长生!”
风毅看向了齐羽:“谁告诉你天底下有长生不老的?别说是西王母说的,你没资格在我们风家面前说西王母。我们比你们更了解西王母。”
吴三省眯着眼看着风毅:“你们是哪一族的?为什么从没听说过你们?”
这时候,张启灵开口了:“他们是西王母真正的后裔,以风为姓。”
西王母真正的后裔?这话什么意思?
西王母的后裔,不是张家吗?
凌羽一边捏着手里的减压乐,一边说道:“西王母压根没有长生的办法,她想尽办法的引导你们寻求长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她的后人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延续西王母国的辉煌。”
齐羽完全不能接受:“那你呢!你是谁?”
凌羽抬眸嘴角一勾:“你是傻子吗?听不到他们叫我小族长?”
吴邪己经听懂了,就算没听懂的,也因为对凌羽的了解明白了。
“三叔,没有长生,西王母编出长生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后裔,周穆王的长生,也是假的。”
“张启灵。”
张启灵抬眸看着凌羽,凌羽笑着说道:“其实,你们张家不应该是西王母的后裔,但是却拥有西王母的一部分的优待,你知道为什么嘛?”
张启灵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周穆王。”
“没错。”
凌羽笑着说道:“西王母和周穆王就不是什么爱情,而是互相利用。”
“西王母为了自己的后人,周穆王为了自己。”
凌羽讥讽的看着齐羽说道:“想要长生?看看西王母最纯正的后裔不人不鬼的活了几千年不得死,你还想长生吗?”
“这种长生,是你想要的吗?”
齐羽哑口无言的看着眼前一个个急着找死的莽古尸,变成这种样子,几千年....
他才几十年就己经快要疯了,要是真的几千年,他真的还想活着吗?
吴三省和解连环也没想到,凌羽会在这时候,爆出了这么大一个身份。
最重要的是,张启灵作证了,那就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长生,跨越几千年,这只是两代帝王编出来的谎言。
吴邪啧啧两声说道:“哥,我看这莽古尸还在增加,你要杀到什么时候去啊?”
“不知道。”
黑瞎子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不干完古神再慢慢做呢?”
凌羽嫌弃的瞪了一眼面前的莽古尸说道:“我现在是天煞孤星的体质,还能杀了他们,要是等干掉了龙脉,我搞不好就成了锦鲤命了,那还杀个屁啊。”
黑瞎子嘴角一抽:“难怪你这命硬到这程度,合着你还有锦鲤命在身上。”
“我本来就是锦鲤命,只是被人为破坏了命格,才变成了天煞孤星,可是天煞孤星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运气好,怎么都不会克自己。”
风毅在一旁狗腿的递上杯子:“族长夫人,你喂族长喝点水吧。别累着了,族人还多着呢,正在从长白山,墨脱往这里赶呢。”
“.........”
凌羽没忍住破口大骂:“老子的命不是命吗?你们这么对我良心不会痛的啊!”
黑瞎子几个人都没忍住笑了出来,难怪凌羽这么头疼莽古尸,这得杀到什么时候去啊?
但是也没办法,黑瞎子随口问了一句:“我能杀吗?你一个人还不得累死?”
风毅苦着脸看着黑瞎子:“族长夫人,不是我不愿意,是不行啊,别人杀不了,除非你能吸收阴气。”
哈?
吴邪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好半天,然后吴邪走过来说道:“哥,你是那什么纯阳体,那有没有什么纯阴体啊?”
凌羽想了想,好像是可以试试哦,但是应该很难吧?
黑瞎子看着凌羽的表情明白了:“凌子,怎么做?”
看着黑瞎子,凌羽有点纠结的说道:“其实也不难,就是你杀了他们后,你就会感觉到越来越冷,那就是那年你们阴气入体的感觉。”
“只要你能挺过去,就没事了。”
胖子问道:“哥,那要是挺不过去呢?”
“挺不过去就嘎了啊。这还用问!”
“........”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黑爷,要不你还是算了吧。”
毕竟男人本来就是阳体,要变成阴体太难了。
黑瞎子想了想问道:“凌子,你是不是变回锦鲤命后就是纯阳体了?”
凌羽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来,让我试试。”
??????????
黑瞎子伸出手,一个莽古尸犹犹豫豫的将脑袋搭在他的手里,眼睛还在一个劲的看着凌羽。
莽古尸:嘤嘤嘤~小族长,你男人真的行吗?我想死个痛快,不想死两次啊。
黑瞎子可不知道莽古尸在想什么,更看不出来它脸上的表情什么意思,首接扭断了它的脖子,瞬间,从手开始,一股刺骨的寒意开始向上蔓延。
最后蔓延至全身,黑瞎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又杀了一个莽古尸,然后咬紧了牙关,因为寒冷己经引起身体的条件反射开始颤抖了。
不咬紧牙关,很容易咬到自己的舌头。
凌羽看了一眼黑瞎子,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黑瞎子为什么这么做。
自古阴阳调和,要是两个阳体,他俩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可是她变成阳体是必然的,那么成为阴体的只能是黑瞎子了。
凌羽一边杀莽古尸,一边看着黑瞎子,看着他因为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凌羽开口说道:“算了吧。”
黑瞎子手指微微颤抖着:“我觉得我还能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