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吃晚饭,解雨臣告辞回了解家,吴邪他们住在了这里。
晚上的黑瞎子和裔合欢算是称心如意了。终于可以大战一场了。
裔合欢恨不得把黑瞎子榨干让他下不了床。
而黑爷闻着裔合欢身上的合欢香。简直就是要命了。完全停不下来。
“宝贝。你太香了。你这是打算让我死在床上吗?”
裔合欢矫揉造作的说道:“香香的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黑瞎子咬着牙,将人翻了个身:“喜欢。喜欢的要死了!”
他发现了,只要裔合欢爽了,她身上的合欢香就会散发的更多。
裔合欢笑了笑没说话,其实只要她一出汗,就会毛孔大开,体内的合欢香就会越发浓郁。
这味道本来就会刺激感官。所以。
小王爷。你好惨啊。
唔。
。
两人在床上红被翻浪一直到了凌晨。黑瞎子喘着气停下来。
啧啧。
黑瞎子无奈的笑了笑没说话,先给自已按了按,缓解了一下之后,抱着裔合欢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出来将人放在床上,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睡觉的时候,黑瞎子还在想裔合欢会不会吃药?
第二天日上三竿。
三个人都吃完早饭了。还没看到裔合欢和黑瞎子,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咳咳,胖子,小哥,游泳吗?”
“行啊,走吧天真。”
张启灵也默默回房换了泳衣。
说真的,大小姐是真的香。
这才一晚上。一大早,裔轩就送来了他和胖子的衣服。整整一面墙的衣柜。吴邪和胖子差点不会选了。
最后三个人换好了泳衣,去了院子里的泳池游泳了。
裔合欢的房间里。
大床上传出了呓语:“唔。你讨厌~”
黑瞎子笑了笑没说话,吻了一下裔合欢,手捏了捏她的腰身:“乖,起床了。”
裔合欢笑了笑,缓缓爬起来,看着她这一身印子舔了舔唇,小王爷好香啊。
肩膀上多了一颗脑袋:“怎么?还没吃饱?”
推开脑袋,裔合欢缓缓下了床,乌龟一样往浴室挪动,黑瞎子忍着笑意,起身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我抱你进去。”
“哼。都怪你啦~”
黑瞎子笑了笑正要说什么,结果眼神一转。抱着裔合欢两步走到了落地窗旁边,看到了泳池里的三个人。
“小哥的身材好好啊。”
眯了眯眼,黑瞎子扯了扯嘴角,直接捏了一下小兔子。
“嘤。你干嘛呀~”
黑瞎子将人按在了墙角,这个角度也不怕走光。
“怎么?喜欢哑巴的身材?”
“我...”
“宝贝,瞎瞎我的身材不好吗?乖,哑巴性冷淡。满足不了你。”
裔合欢眼角挂着一丝媚意,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夹着他精壮的腰身:“老公最棒了~”
一句话就把小瞎瞎叫醒了。黑瞎子抻了抻,直接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压在了镜子面前。
谁知道裔合欢完全不在意。并且还对着镜子抛媚眼。刺激的黑爷完全把持不住。
结果好了。
早饭没吃到。
只能吃午饭了。
等到黑瞎子抱着裔合欢下楼吃饭的时候,看着裔合欢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子上布满了欢好的痕迹。
别说吴邪,就连胖子和张启灵都眼神闪躲不好意思看。
吃完饭后,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吴邪说道:“合欢。小哥说想去巴乃一趟。他在那里住过。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唔。行啊。明天去吧。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额。行。”
当裔合欢去了书房后。黑瞎子带着三个人去了实验室。
裔合欢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匕首,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张海客。你们张家人都没死。可是我的人死了。这个账怎么算?”
没错。
陨玉那是演的。
裔合欢的人没死。可是在张家人和其他人眼里,这五个人死了。
张家人没死,可是在吴邪他们这群人眼里,只出来了一个。
包括最后爆炸。
也没炸了陨玉。
只是炸了一点别的空旷空地而已。
张海客平静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他们要去张家古楼,那里,有一个张启山的人。我的人替你们抓人,可是要出钱的。”
张海客皱了皱眉说道:“我带人去抓。你给我安排一下身份,我给钱。”
“行吧。看在张启灵的面子上,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我的人再因为你们的失误死了。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点了点头,张海客说道:“我明白了。”
“行。去找裔枭。”
张海客离开后,裔轩说道:“小姐,陨玉中的茧已经送去另一个实验室了。那个人影还没找到。还需要一些时间。”
裔合欢眉眼带着一丝冷意:“那玩意搞不好真的是西王母,活了三千年的东西不好抓。如果抓不到活的。那就抓死的。”
“是,小姐。”
“吴三省他们怎么样?”
“不老实。”
“呵,他们要是老实。就不是吴家和解家的人了。”
这时。裔枭在门口说道:“小姐。九门协会会长张日山来了。”
裔合欢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让他进来。让张海客过来。”
“是。”
当张日山进入书房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的人。皱了皱眉说道:“裔小姐,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吴家人在这里不合适。”
裔合欢没说话,一旁沙发上垂下眼眸的人抬起眼皮吐出一句:“张日山。你眼瞎了吗?谁是吴家人?”
很好。刚才张海客低着眼眸没有看到眼睛,只看了一眼脸。加上吴邪确实住在这里。让张日山先入为主以为是吴邪。
结果。
“你是...张家人?”
张海客站起来走到了张日山面前看着他冷笑一声说道:“你还知道你姓张啊。”
张日山眼神微动看向了裔合欢。裔合欢笑了笑说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三省,是不是在裔小姐手上?”
裔合欢诧异的说道:“吴三爷?他不是走了吗?”
这话张日山不信,因为他看到了裔合欢眼底的戏谑。嚣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