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一刀

“来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游戏开始!”诡弈砂金说完,突然出现几个巨大的骰子,从天上砸了下来。

“我去!”钻石战神说完,伸出一些晶体挡住。

刚挡下来,又有骰子砸了过来。

艾克斯:“NB.”

有一个骰子准备砸到艾克斯的时候,一个人飞出来踢走了骰子。

“干得漂亮。 ”恶魔艾克斯点点头,继续冲上前。此时的星拿着炎枪刺向砂金,砂金一边躲,一边说。

“即使身处逆境,人只要还有希望,就一定会眼注……你们蕴含的可能性,值得让我放手一搏…!”

说完,砂金继续对众人发起攻击。过了一会儿,钻石战神被打飞后,变回了艾克斯,艾克斯站在一旁,看着众人与砂金周旋,想着:“不对啊,照理来说,应该都有令使的力量,为什么感觉,他好像比幻胧弱了一点?”

随后艾克斯眼中闪过一丝白光,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原来如此。”艾克斯掏出了一把跟上次铁剑差不多的剑。(偷了艾斯克隆剑加以改造。)

砂金突然喊:“哼,所有人都这样——为什么——不能活得更痛快些!”

“巡猎。”

【己调动源能金刚DNA.】

电子音播完,艾克斯将铁剑扔了出去,砂金看到后侧身躲过,而铁剑只是简单划过了他的身体留下一道不易察觉的血痕。接着星从旁边,以及三月七的冰雨冲了过来。随后砂金抬手挡下刺过来的炎枪,将星扔到一边,而脚被冰冻住。

而一道红色激光射了下来,还有从面前喷过来的火球,随后激起了浓浓的烟雾。

姬子和火焰人看着烟雾,随后砂金的声音响起。

“强牌慢打,故作姿态…你们让我有些心急了。”砂金指着黄泉,随后不断的飘到天上,然后砂金的笑声和声音响遍了整个黄金的时刻。

“为了尽兴,各位——我就押上全部的筹码吧。只有抛却理性才是真正的博弈………”

说完,砂金将手上的一枚筹码扔到天上,随后一个东西逐渐罩住,而天空中也出现了一个个垒起来的筹码。

“少盖了,完那么多。”看到那么多筹码,艾克斯呆住了。

看着筹码,砂金信誓旦旦的说:“「令使」一你一定会跟注的,对吧?”

黄泉面色不由得有些凝重,回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

“…这就足够了。在它们彻底消散之前…”

“我会抵达「虚无」的尽头。”

黄泉回想完事情之后,砂金也操控筹码砸了下来,望着周围的砸下来筹码,姬子和瓦尔特立刻做出了防御。而艾克斯刚准备伸出一些石柱的时候,黄泉向前踏出一步,随后周围的颜色开始变成灰色。

而黄泉的穿着也逐渐变化,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愿为逝者哀哭,应下如雨,充盈渡川…”随后黄泉把刀放到面前,留下了一滴血泪。

“…如潮涌至,领你归乡。”在筹码即将砸到黄泉的时候,黄泉挥出了一刀。

伴随着黄泉挥出去的一刀,筹码瞬间停下,并往后退。而沙金也逐渐消失,最后周围一切变得灰白,黄泉挥完刀后,将刀放回刀鞘中,而也下起了雨。(太难描述了。)

砂金猛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黑洞,砂金自言自语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巨大的黑洞,和海?我…成功了么…”

随后砂金开始往黑洞前进,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欢迎来到这个悲伤的世界,卡卡瓦夏。」

「你的好运是我们,也是所有埃维金人最宝贵的财富……」

「——两天时间,活着出来,证明你的本事货真价实。」

「财富、地位、权力.公司会给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

「而我们,将在下一次『卡卡瓦』的极光下重逢。」

黄泉的声音传来:“很遗憾,这里不是你期待的地方。”随后砂金转身,看到了黄泉,以及瞳孔一绿一黑白的艾克斯和换了身穿着不同的恶魔艾克斯。

砂金打量了三人,向黄泉问道:“「虚无」…是么?”

黄泉也如实回答:“也许在你看来,我是一位隐藏身份的「令使」,但是……沉眠无相者从不瞥视任何人,祂无貌无形,更无意志可言…「虚无」平等地笼罩着每个人。”

“只是有些人在祂的阴影下走得更远,沾染了更多的「无」…仅此而己。”

砂金无奈的说道:“仅此而己..朋友,你真的让我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所以..这就是我的终点,死后之地?”

黄泉解释道:“这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IX」的万千表征之一……在「虚无」的见证下,我们在此短暂停留,然后行向各自的方向。”

听了黄泉的话后,砂金说道:“看来我的死亡己经注定。”

黄泉:“即便你希望如此…我也无法给出承诺。既然目的己经达成,我想你可以更坦诚些。”

艾克斯:“同意,没想到你居然演了出那么大的戏。”

砂金:“你们什么意思?”

黄泉首接说明:“你在乐园的表演十分精彩,虚张声势..单纯但实用的技巧,骗过了几乎所有人。不会有人想到,你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押注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再度确认一个看似早己被否定的事实…”

“「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并不存在『真正的死亡』」”

砂金:“…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黄泉:“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触及那个比连环凶案更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才能借「梦中的死亡」去往那里,在这场盛会中,人们时刻寻求的那片应许之地……”

艾克斯:“…钟表匠的遗产,真正的「匹诺康尼」。”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黄泉:“我也未曾料想,自己意外得知的某件事,会成为串联一切的关键。”

砂金:“是「那个人」的身份,对吧?”

黄泉:“看来你也知情。”

砂金:“我不能确定,但我愿意赌那个可能性……「命案」是个好借口,但还远远不够。即便匹诺康尼真的存在那么一两起谋杀,影响的也只是极少数人,掀不起波澜。”

“这片美梦并非汪洋大海,而是一座孤岛。家族用「同诸」修筑提岸高墙,隔绝外界,守护人们不会在大海中溺亡…同时也借助这道「隔绝死亡」的壁垒,将不为人知的秘密埋葬于深海中。在没有痛苦和伤亡的美梦里,那些秘密也会永远不见天日。除非…”

黄泉:“除非有人去往壁垒的另一边……并且能活着回来。”

砂金:“有人己经做到了。”

“我很早就获得了提示:如果哑巴指向的并非「不能发声之人」,那就只可能是「不能说话之人」……或者是「说谎之人」隐瞒了实情。”说完,砂金看向艾克斯。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

艾克斯给砂金扔了一瓶药,说:“虽然是梦境,但还是吃了,做个保障。”

“这是什么?”砂金看着瓶子问。

“抗癌药。”

“我可没有癌症。”

“……扔向你的那把剑上有辐射,你还见血了。”艾克斯说出了实情。

“……”

见砂金沉默了,艾克斯道歉:“抱歉,玩过了。”

见砂金看向自己,黄泉说道:“从这场梦中醒来,去你应去的地方吧。你的赌局…尚未结束。”

黄泉,艾克斯等三人转身离开。

砂金想了一下,向黄泉问道:“在分别前,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么?身力走在那条路上的人,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为了死亡而出生在这世上?”

艾克斯听到砂金的问题后,对黄泉说:“我们还有另外一处舞台要去,就你回答他吧。”

等两人走后,黄泉回答砂金:“我从不这么认为。你也一样。”

砂金:“可「虚无」的确笼罩着你我.还有每一个人。”

黄泉:“也正因如此,它没有意义。”

砂金转过身,看着黑洞:“一一但它仍在那里。”

“倘若命运的骰子从来都被灌铅,那就是我们命定的归宿,我们….又为何要与之相抗?”

黄泉想了想,说:“…我的回答未必能消解你的困惑,因为它伴你一路走来,早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但你说过,「睡眠是死亡的预演」,生命因何而沉睡?因为我们尚未准备好迎接死亡。所以你也一定能明白,我们为何*想要*做好准备。”

“就算结局早己注定,那也无妨,人改变不了的事太多。但在此之前,在走向结局的路上,人能做的事同样很多。”

“而「结局」……也会因此展现截然不同的意义。”

走之前,黄泉告诉砂金:“看看你的口袋吧,你的朋友早就把答案交给你了。…祝你好运。”

等黄泉走后,沙金拿出真理医生给的东西,打开一看,上面是一行话:

梦中不可能之事并非「死亡」,而是「沉眠」。活下去,祝你好运。

看完字条后,砂金笑了一下,随后说道:“那我也该走了。”

这时,「卡卡瓦夏」走了过来,“先生……你要走了吗,你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这座梦境?”

砂金:“…对。因为他们不在这里…爸爸、妈妈、姐姐…”

『卡卡瓦夏』:“那他们在哪儿?”

砂金看向黑洞,说道:“他们在每个人都会去往的地方,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卡卡瓦夏」:“你也要到那里去?”

砂金:“我总有一天也会走到那里。但不是现在。会有那么一天,当天上再度洒落下雨,我会听见母神的呼唤,知道命定的时刻己至,我应去和我的家人重逢。”

“所以在那一刻到来前……我应当做好「准备」。”

「卡卡瓦夏」:“准备好什么?”

砂金:“准备好面对他们,卡卡瓦夏,成为他们的骄傲。”

「卡卡瓦夏」:“我想,你会做到的。加油。”

砂金:“当然。因为我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

「卡卡瓦夏」:“但你看起来还是很紧张……”

砂金:“我也这么觉得,也许只有你能帮我个忙了……最后一次,我们来「对掌」吧?”

砂金走到「卡卡瓦夏」面前摘掉帽子,温柔地摸了摸「卡卡瓦夏」的头,「卡卡瓦夏」问道:“你要出发了吗?”

“嗯。”砂金伸出了手,「卡卡瓦夏」将自己的小手放在砂金的手上。

“「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

「令你的血脉永远鼓动……」

「旅途永远坦然…」

「…诡计永不败露。」”

看着向黑洞走过去的砂金,「卡卡瓦夏」说道:“我们将在「卡卡瓦」的极光下重逢。”

“再见,卡卡瓦夏。”说完,「卡卡瓦夏」便化作一串梦泡消失了。

此时,艾克斯和恶魔艾克斯看着眼前的错误复制艾克斯。艾克斯吐槽:“你又干嘛?”

“没干嘛,只是……”还没说完,错误复制艾克斯身体开始抽搐,身上开始长出无数根藤蔓,开始包裹住除了错误复制艾克斯头部之外的身体。

包裹完成之后,藤蔓逐渐形成一张嘴,咬住了错误复制艾克斯的头,过了一会儿,错误复制艾克斯变成了浑身由藤蔓组成,背后有种子,双肩上各有一颗黑色的眼眸的生物,随后头上的嘴打开,露出了一个斜睁开的眼睛。

“来证实点东西的,以便后面研究。”

“你做的事如果能称作研究,世界早乱套了。”艾克斯抬起Omnitrix,调到了火焰人的头像说道。

与此同时,梦境的一个深处,星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的银色铠甲问道:“是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等你醒来。你己见过我了,星核猎手萨姆。”萨姆回答道。

随后萨姆接着说:“我本想更早出现在你面前,向你道出一些事实。但我受到的阻拦比预想更甚。11次,我做出尝试,却以失败告结,不知不觉中,我与这世界的联系变得太过紧密,难以逃离「剧本」的约束。”

“…艾利欧说的没错,在这片梦想之地,你我都会得到难忘的收获。我不如他和卡芙卡那样通晓人心,也没有银狼和刃的一技之长。我所擅长的种种,大多也只适用于无需怜悯的恶徒。所以,我所能使用的「手段」也只有一种。”

“那就是向你展示…”随后萨姆的装甲开始退去,在星震惊的目光中,一个身影逐渐呈现。

“……我的全部”流萤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