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齐木同样也陷入了这种状态,何况犬冢爪还在帮助着她双修。
“爪老师!”齐木叫了一声。
听齐木叫她,犬冢爪从愉悦中回过神来,洞外的天光已经微亮,即使火堆只剩燃烧的炭火了,她依然能看起齐木的面色从赤红和那种要爆炸一般的感觉恢复了正常。
看着齐木,前面为齐木疗伤还好说,现在齐木好像恢复了,她现在还在动,好像就有些太那啥了。
犬冢爪立即停止了动作,有些慌乱,眼神闪烁,不敢和齐木对视,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说道:“齐,齐木,你恢复了了吗?”
“爪老师,你能不能快一点。”
听到齐木这个回答,犬冢爪气喘着,有些错愕,“你,你还没好吗?”
“快了,还差一些了!”
当然好了,但齐木现在只想把体内积攒的火焰释放出来,所以他欺骗了犬冢爪。
听到齐木还要,犬冢爪即使还坐在齐木身上,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吗?那,那好吧!”声音颤抖的回应了齐木,她的腰肢扭动,带动着大继续对齐木进行压榨。
慢慢进入状态,犬冢爪以为这样就好了,但是齐木提出了更过分的请求。
齐木气息粗重的说道:“爪老师,你能快一点吗?就差一点了,要不你来下边,我自己来吧!”
“啊!”犬冢爪惊讶的看着齐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
一场双修下来,犬冢爪自己已经来了几次了,齐木身下的床垫都已经湿透了。
齐木小小年纪不仅资本雄厚,还耐力绵长,一次都没有爆发过,犬冢爪也是感到非常惊叹的。
看见少年眼中的那种渴望,有着双修这种为借口,犬冢爪内心是没有多少的抵触的,“那,那好吧!”
双手撑在齐木的小腹上,她就要站起身,但她发现自己前面在双修的愉悦刺激下,要得太厉害,双腿都没怎么有力气了。
不过,不用担心,得到她同意后,齐木已经坐起了身来。
齐木突然起身贴近她的面庞,犬冢爪的身体不自主的往后退了退,而齐木的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肢,她就像被齐木抱在怀里一般。
“啊!齐木!”
看着少年贴近,还带着些许稚气的帅气面庞,都双修这么久了,她都没觉得怎么,但真的脸贴脸了,她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感觉心里异常的紧张。
手摸着犬冢爪的后背,看着她惊慌的样子,齐木趁热打铁说道:“爪老师,你的上衣脱了吧!已经湿透了,穿下去会着凉的。”
说罢,齐木抓住她的衣角就掀起了。
“齐木,别!”犬冢爪赶忙阻止齐木道。
因为和齐木双修,还可以说是为了给齐木疗伤,但上衣也脱去,和齐木坦诚相待,那就不是治疗这么简单了,事情的性质就变得复杂了。
但很显然,齐木是不会听她的,没有发生什么前还好,有了这一层关系,齐木内心滋生了一种占有她的冲动,哪怕她有家庭了。
从开始怕印象犬冢爪的生活,到现在想霸占她,只能说人心真是复杂,理性和兽织,不过,这就是人类啊!
“爪老师,别动,你会感冒的。”以这为借口,齐木心安理得起来,一挺腰,调动元气往玩犬冢爪体内一送,本来想阻止齐木的她身体一下就软了,齐木很轻松的就把衬衣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衬衫之下,是稍逊于纲手,但比野乃宇还要硕大一些的白皙木瓜被黑色的罩杯所包裹着。
齐木的呼吸不由加重了一些,因为他在一点点的占有犬冢爪的一切。
“爪老师,里面这件更湿啊!”说着,齐木的手就伸到后面开始摸索起了扣子。
“你!”就连里面罩杯也要被脱去,犬冢爪真的有些极了,但齐木不断挺腰往她体内注入元气,那种快乐的感觉让她根本没没有什么反抗力气。
咔嚓一声,很显然,齐木得手了,失去了束缚,两颗白皙的硕大木瓜跳了出来,点缀的樱桃鲜嫩。
齐木真的很想上手把握一番手感和尺寸,不过他明白还不行,他不要脸,总得给犬冢爪留一点面子。
将湿透的衬衣和罩杯放到一旁的衣服堆上,齐木双手托起犬冢爪的熟透的大,在元气的注入下犬冢爪已经有些失神,双手本能抱着齐木的脖子。
齐木的力气之大,抱起犬冢爪是非常轻松的,抱着她站起身来,然后把她放在了下部分被打湿的床垫上。
篝火堆柴火已经烧尽,炭火在释放少许的热浪,洞外冰天雪地,寒风刺骨,洞内又不封闭,温度高不到拿去。
但忍者体内有查克拉保护,对严寒和酷暑的忍耐力要远超常人,何况双修的情况下元气循环,身体非常的热,这点寒意正好。
齐木的驾驶技巧不错,抱起犬冢爪时,调档器并没有脱离女司机的掌握,但接下来就是齐木齐木表演车技了,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推背感。
抄起犬冢爪的腿弯作为方向盘,调档器往前面一压,油门踩到底,以腰部马达启动,点火,在路宽狭窄,泥泞崎岖的河道里,齐木开始展示车技了,而躺下的犬冢爪体会到何为推背感。
车速很快,只是齐木的引擎轰鸣声不对,没有跑车一泻千里的嗡鸣,而是有点像拖拉机的咕唧、噗呲声,伴随气缸冲击的啪啪啪声,也有可能是河道的路况不好的原因。
开始,犬冢爪还勉强忍受齐木的车速,但车速越快,在泥泞狭窄崎岖的越来越颠簸,冲击力越来越强,她的一双大长腿不得不死死盘住齐木的腰,双手抱紧齐木的脖子,齐木的脸被压在了一对大车灯上,整张脸都陷入了其中。
河道泥泞的路况不好,车速越快,带来的冲击越强,那种要飞起来的感觉,让犬冢爪再也控制不住“呃呃啊啊”大声放肆叫了出来,尽情的享受那种要飞上天的感觉。
齐木又压了压油门,让犬冢爪的腰肢都弯了起来,但的大还承受着一波波冲击。
差点被车灯憋死的齐木抬起了脑袋,见犬冢爪叫的那么厉害,以防被交警看见,齐木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只剩呜呜呜的声音,以及引擎轰鸣的咕唧噗呲声,气缸炸裂的啪啪啪,风箱不堪重负的呼哧呼哧声。
齐木是一脚踩到底,很快犬冢爪就承受不住那冲击,以及强力的推背感,孕育之所被车速一次次挤压、压迫到变形,她抱紧了齐木瘦小的身体,全身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和紧绷,直接奔溃了。
泥泞崎岖的河道开始泄洪,但齐木并没有就此退缩,滚烫的激流在他身上冲涮而过,而齐木也踩死了油门,在几个冲刺后,一头撞死在了河道尽头,保护孕育之所的宫门上,好在储存种子的灌车送到了目的,开始往潮湿肥沃的土地里喷撒充满活力的滚烫粘稠种子。
感受到生命的种子已经播种下去,快乐得差点昏死过去得犬冢爪猛地恢复了清醒叫道:“齐,齐木,别....”
阻止显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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