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只能任由着纲手在那里叫唤,然后去打了一盆热水。
拧了拧毛巾,齐木要给她擦脸的时候,纲手怕的一下拍了齐木的手。
“我不要,拿开!”
因为酒意上头,纲手本就很热,齐木拿着一块热毛巾敷在她的脸上,她怎么愿意。
花瓣飘过,分出了两个花分身,一边一个抓住了纲手,要不是纲手的反抗力道不算大,齐木差点抓不住她。
在纲手的挣扎中,齐木就像给一个小孩洗脸一样,好不容易把纲手的脸给擦干净了,让纲手也清醒了一些。
给她擦手的时候,终于没有那么挣扎了。
纲手也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的,只是现在她的意识有些混乱和疯癫罢了!
在纲手的前面蹲了下来,伸手给她拖鞋,齐木差点挨了她一脚,这让齐木差点忍不住把她丢出门去。
纲手一米六三的身高,以天朝和小日子的女人标准,她的身高并不算矮,一双腿也算苗条修长,纲手之所以看上去矮,那是她胸口那两个木瓜实在太大,身形的曲线太过。
而纲手的一双脚也算是完美,小腿纤细,小脚精致可爱,十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更是晶莹剔透,恋足癖在这里肯定会开心得要死。
但是齐木只是感觉无奈,要不是纲手有恩于自己,他才不会像斥候老娘一样给她洗脚呢!
随着齐木把纲手的脚按入了温水里,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踝防止她踢腾,胳膊上另外长出了两只手给纲手洗脚,纲手难得安静了下来。
不过,热水让纲手的血液循环加快,感到热的纲手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那麻利的动作都让齐木以为她在装醉了。
纲手平时很懒,连衣服都要静音和齐木帮她洗,但是纲手保养得真的很好,加上百豪之术的缘故,她的一双小脚上面没有一点茧子,就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大小姐一样。
仔细的把脚洗干净,拿出抹布把水擦干净,放在干净的拖鞋上。
等齐木抬起头的时候,只见纲手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齐木还奇怪她怎么不闹腾了,怎么这又哭?
“怎么了?纲手姐?”
齐木不问还好,一问纲手居然哇的一下,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然后扑过来抱住了他,差点把洗脚水都打翻了。
突如其来的洗面,以及哇哇大哭的纲手,让齐木有些不知所措。
脑袋被按着埋在那白皙深邃的沟壑中,齐木只觉满脸都是柔软和滑腻,温暖中带着淡淡奶香,让人恨不得永远沉浸其中,不过很快齐木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齐木努力,才睁开了纲手柔软的怀抱,但是纲手又抱了上来。
被纲手抱着,两团柔软压在胸口,确实很享受,但是你要考虑到纲手的怪力,要不是齐木体质强韧,就静音那种小身板,真的会被她勒死。
听着唔唔哭泣的纲手,齐木只能像安慰一个小孩一样安慰道:“不哭,不哭,纲手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好吗?”
然而,纲手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一味的哭,齐木头都大了。
一般人喝醉了不是沉默不语,就是发酒疯,各种折腾;还有的就是哭,你问她哭什么,她也说不出她哭什么,就是感到委屈。
人类的大脑进化了几百万年,才有了今天的智慧,而想让人类的大脑退化回几百万年前,其实只要几两酒就够了,而纲手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纲手委屈吗?她受到的委屈可太多了。
族人为了保护木叶,一个个被送入战场,最后机会都死绝了,偌大的一个木叶再也没有了千手这个姓氏。
这也就算了,弟弟绳树和带给了她新的希望加藤段的惨死,更是在她的心里挖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她能不委屈吗?能不痛苦了吗?
别说现在了,即使时间过去二十多年后,纲手已经沉浸在这份痛苦中。
纲手现在的脑子差不多退化到了猿人的程度,但是看着齐木给自己洗脸,洗脚或许让她想起了痛苦的回忆。
看着纲手在自己怀里一直哭,怎么叫也叫不应声,齐木心疼,只能让分身把客厅收拾一下。
齐木一个公主抱,把纲手抱了起来,纲手看上去肉肉的,齐木没想到她比想象中要轻多了,也就九十多斤的样子。
问纲手,纲手也不应,就在自己怀里哭,要不是他要比纲手矮上二十公分,齐木都感觉自己在哄一个小女孩了。
可惜没有摄影机,好在有幻术,让齐木决定了,哪天纲手要和他对着干,他就把纲手这段本相毕露的羞耻影像给她看看。
当然,齐木也只是想想了,戳人的伤疤,而且还是自己的家人,他才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来到纲手的房间,对于纲手的房间,齐木一点都不陌生。
除了没给纲手洗内衣和胖次外,很多时候,纲手那邋遢的房间也是齐木收拾的。
把纲手放在床上,齐木想离开的时候,纲手却不愿松手。
“纲手姐?松手。”齐木小声的说了一声。
让齐木想不到的事,哭声已经小了很多的纲手居然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要走”,把齐木直接整不会了。
虽然齐木不知道纲手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得到纲手很难过,很脆弱,她很需要保护,不然她也不会喝的那么醉了。
纲手现在的情况是醉的不省人事,还是装醉齐木并不清楚,但是齐木有点怕啊!
不走躺下的话,她怕纲手明天醒来会杀了他。
不过,看她这副伤心的样子,咬了咬牙,心想:“死就死吧!大不了被她揍一顿。”
任由纲手抱着,齐木在床上躺了下来。
齐木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面对那么的小女生的示爱,他都没有拒绝掉,选择养成了。
当然,他还算有些良心,在女生们有阅历看清自己前,齐木不会动她们,对帅气的男生向往是每一个女生的选择,但是总要给她们后悔的机会。
现在躺在纲手的床上,虽然纲手身上有些酒气,但是整个被褥和房间都充满了她的香气。
而且,纲手那两团柔软还压在他的胸口上,不由不让齐木乱想。
但听到纲手那轻声的哭泣,齐木那点欲望就被扑灭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纲手的声音慢慢的小了,齐木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木开始做起了噩梦,这里是一个白色的世界,空间中一个个白色的巨大馒头长着脚追着他,他怎么逃也逃不掉,把他挤压在中间,压的他想要呼吸,但是鼻孔和嘴巴都被柔软的馒头给堵住了,任由他怎么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和齐木的噩梦不同,难得睡了一个好梦的纲手正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骑马,而让她感到讨厌的齐木在和她比赛,她趴在马上奋力夹着马腹,马跑得越来越快,远远的把齐木甩在了马后,让她心情前所未有的开心。
不过跑着跑着,纲手感觉马鞍上有什么戳到了她屁股,让她有了一股尿意。
木叶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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