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颁奖礼现场,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缓缓拉开,苏糖穿着傅宴亲手设计的星空礼服,裙摆上的八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随呼吸明灭,与她腕间的蝴蝶手链形成星系般的共振。傅宴的黑色燕尾服上别着枚微型胶片胸针,里面嵌着他们初吻时的雨珠标本,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颤动。
“下面揭晓的是——”颁奖嘉宾的法语声混着苏糖的心跳,她悄悄攥紧傅宴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为她挡过硫酸的勋章。气运值残影在她视网膜上一闪而过,虽己休眠,却仍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金棕榈奖最佳男主角——傅宴!《星际战甲:蝴蝶效应》!”
掌声如海啸般掀起,苏糖的尖叫混着全场的欢呼。她转头望向傅宴,发现他眼底有泪光在闪烁,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男人的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在她耳边说:“等我回来。”
走上领奖台的每一步,傅宴的视线都未离开苏糖。她望着他西装后摆扬起的弧度,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也是这样走向她,带着光与希望。大屏幕上播放着他在电影中的片段——当角色为守护蝴蝶星系摘下头盔,露出的不是特效妆容,而是真实的蝴蝶纹身,那是他为她纹的婚戒印记。
“谢谢,”傅宴的声音混着哽咽,他举起奖杯,金属表面映出苏糖的倒影,“这个奖属于所有相信爱的人——”他顿了顿,眼神里燃着温柔的光,“尤其是我的妻子,苏糖。”
首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傅宴苏糖 国际狗粮”刷屏。苏糖望着他领奖时微微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昨夜他在酒店房间的独白:“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是那个只会用冷漠武装自己的影帝。”
“她教会我,爱不是占有,是守护,”傅宴的声音里带着破音的坚定,“就像她在我背部烧伤时,用蝴蝶鳞片为我止痛;就像她在我低谷时,用气运共振为我点燃勇气——”他晃了晃奖杯,“这个奖,是她给我的情书。”
后台的化妆间里,苏糖扑进傅宴怀里,星空裙摆扫过他的皮鞋。男人的手臂紧紧环住她,奖杯被小心地放在一旁,避免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疼吗?”他的声音混着香槟的气息,“刚才起身太急了。”
“不疼,”苏糖抬头望向他,指尖替他擦掉眼角的泪痕,“只是突然想起——”她晃了晃手机里的旧照片,“你第一次拿影帝时,还说‘演技是孤独的艺术’。”
傅宴的唇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现在才知道,”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最好的演技,是和你演一辈子的‘恩爱夫妻’。”
庆功宴上,某法国导演举着酒杯走近:“傅,你和苏的化学反应太惊人了,”他的蓝眼睛里燃着兴奋的光,“下一部电影,我想拍你们的爱情故事——”
“抱歉,”傅宴的声音带着礼貌的冷,他晃了晃苏糖的手,“我们的故事,只演给彼此看。”
深夜的滨海酒店,苏糖靠在傅宴肩头看海浪,他的奖杯放在床头柜上,月光洒在“金棕榈”字样上,像极了他们婚礼上的蝴蝶灯。三花猫“糖糖”正趴在奖杯上打盹,尾巴扫过傅宴的蝴蝶领结。
“知道吗?”苏糖突然指着海面,“七年前的今天,我在电子厂打工,只能用破手机看戛纳首播——”她转头望向他,眼里映着奖杯的微光,“而现在,我的爱人成了金棕榈影帝。”
“不是爱人,”傅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是丈夫——”他晃了晃结婚证,“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苏糖的笑声混着潮汐声,她摸着他西装内袋的蝴蝶护身符,突然想起气运系统的终极提示:【爱即气运,永恒不息】。此刻,她终于明白,所谓的气运之子,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用勇气和陪伴,将彼此的生命照亮。
“傅宴,”她轻声说,“以后你的每个奖杯,都要刻上‘苏糖专属’。”
“好,”傅宴的指尖在她后腰画着蝴蝶,“就像我的每寸皮肤,都刻着你的名字。”
远处的海面上,顾清欢的黑客最后一次尝试破解他们的监控,却在看到这幕时,默默关掉了电脑。因为他知道,有些光,是黑暗永远无法触及的。
苏糖望着傅宴眼底的星河,突然明白,他们的故事早己超越了娱乐圈的范畴。这是属于两个灵魂的传奇——在黑暗中相遇,在光芒中相守,用爱书写着永不褪色的篇章。
“累了吗?”傅宴的声音混着她的心跳,“明天我们就回家,张姨说给小糖豆织了新毛衣。”
“好,”苏糖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突然笑了,“不过在那之前——”她晃了晃他的奖杯,“我要和我的影帝,合张影。”
镜头定格的瞬间,海浪在他们身后掀起白色的蝴蝶形状,而傅宴眼底的柔光,比任何奖杯都更璀璨。因为他们知道,比起奖项,更珍贵的是彼此的陪伴,是永远的双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