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同事的排挤

清晨的阳光斜切过写字楼的百叶窗,在陈默的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订单数据,系统界面的【市立医院采购合同】泛着微光,突然听见茶水间传来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看见没?他桌上摆着破庙求的平安符。”张涛的声音混着咖啡机的轰鸣,“上周陪王科长喝酒,他居然说白酒能打通任督二脉,笑死我了。”

陈默的笔尖在报表上划出歪斜的墨迹,神识扫过茶水间,看见张涛从口袋里掏出张黑色名片,边角绣着血手会的暗纹。系统界面弹出【NPC信息:张涛,血手会外围成员,任务:窃取振山集团聚气阵参数】,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想起昨夜在地下实验室发现的监控录像——张涛曾多次出入血手会的尸毒培养室。

“小张啊,年轻人要尊重前辈。”研发部老陈的声音带着不耐,“陈默拿下市立医院的订单,你该多学学人家的谈判技巧。”

“技巧?”张涛冷笑一声,“他不过是给院长塞了回扣,我亲眼看见他从刘振山的宝马车下来,后备箱装满了现金。”他故意提高音量,“听说他租的城中村门市,光转让费就十万,正经销售哪来的钱?”

茶水间的微波炉“叮”的一声,陈默站起身,袖口扫过办公桌上的银花摆件——苏晴昨天刚送来的,说是能净化办公室的尸毒气息。他走进茶水间时,张涛正把速溶咖啡泼在地上,褐色液体在瓷砖上蜿蜒,竟无意识地组成血手会的图腾。

“张涛,”陈默的声音很轻,“你口袋里的名片,是血手医疗的吧?”

周围突然安静,老陈的茶杯停在半空。张涛的瞳孔骤缩,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口袋,却被陈默的神识定在原地。系统界面的【洞察术】全开,陈默“看”见名片背面刻着破庙地宫的星图残页,坐标首指银杏树根部的太极图。

“你、你胡说!”张涛的声音带着颤音,“我这是客户给的普通名片——”

“普通名片会用尸毒浸泡?”陈默取出银针,在掌心凝成北斗阵型,“你后颈的青斑,是血手会‘三阴蚀骨咒’的印记吧?”

茶水间的空气突然凝固,老陈呛到咳嗽,隔壁工位的小李猛地转头。张涛的皮肤下浮现出红色藤蔓,他突然推开陈默,撞翻了咖啡机,滚烫的热水泼在陈默手上,却被少阳之力自动蒸发。

“疯子!”张涛冲向安全通道,口袋里的名片掉在地上,背面的星图在阳光中显形。陈默弯腰捡起,发现星图上的破庙地宫入口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陈默,”老陈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你是不是和天机阁有关?我父亲当年在破庙——”

警报声突然响起,陈默的神识扫过整栋写字楼,发现十八楼的服务器机房有灵气波动。他将名片塞进口袋,冲向电梯时,苏晴的短信恰好弹出:“张涛进了地下三层,他手里有聚气阵的设计图!”

地下实验室的金属门半开着,陈默的神识扫过,看见张涛正用匕首划开保险柜,里面躺着振山集团的聚气阵原型机。系统界面的【危险预警】显示,原型机己被植入尸毒核心,启动后会污染整栋楼的灵气。

“你以为偷了设计图,血手会就会放过你?”陈默的声音在实验室回荡,“他们给你的‘稳定剂’,其实是尸毒幼虫,三个月后就会啃食你的灵根。”

张涛转身,匕首上滴着黑血:“你懂什么!血手会答应治好我女儿的白血病——”他的视线落在陈默胸口的玉牌,“但你出现后,他们变卦了,说要拿我女儿做血婴实验!”

陈默的神识穿透张涛的记忆,看见个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后颈有和苏晴相同的太阴纹。系统界面弹出【隐藏任务:解救张小雨,奖励:中级蛊毒解析+血手会实验室坐标】,他突然想起王科长女儿的病历,同样的症状,同样的太阴体质。

“把设计图给我,”陈默取出从刘振山那里得来的千年血参,“我能救你女儿,比血手会的方法更安全。”

张涛的匕首“当啷”落地,眼中泛起泪光:“你真的能……”

“陈默!”苏晴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保安来了,他们带着尸毒弩!”

陈默抓住张涛的手腕,将血参塞给他:“今晚去市立医院儿科病房,找王科长,他会安排护灵阵。”他运转【隐身阵】,带着张涛躲进通风管道,“记住,别再相信血手会的任何人。”

通风管道的铁锈味钻进鼻腔,陈默的神识扫过张涛后颈的咒印,发现那是血手会用来控制下属的“血藤锁”。他突然想起林越的遭遇,系统界面的【血藤诅咒解除进度】显示47%,或许张涛的背叛,正是解开血手会内部的关键。

回到办公室时,张涛的工位己经被搬空,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带着畏惧与好奇。陈默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破庙方向,发现银杏叶正在以奇异的轨迹飘落,在写字楼玻璃上拼出“小心内鬼”的字样——那是老周的灵气传讯。

“陈默,”苏晴突然从隔间探出头,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刚才看见张涛跑了,是不是和血手会有关?”她递来杯奶茶,杯壁上凝着太阴之力形成的冰晶,“我查过了,他女儿确实在血手会的‘血婴计划’名单上。”

陈默接过奶茶,指尖划过她手腕的太阴纹,系统界面的【情感值】条跳到72%,双休功法的效率提升20%。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职场的排挤,比修真界的明刀明枪更难防,但也更能看清人心。”

苏晴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老周说,破庙地宫的钥匙需要‘三问三答’,张涛偷走的设计图,说不定和第二问有关。”她的银花发簪轻轻发烫,“而且,我发现刘振山的玉牌,和你父亲的玉牌,合起来是完整的太极。”

写字楼的灯光突然闪烁,陈默的玉牌发出微光,系统界面弹出【木珠共鸣度:95%】。他知道,同事的排挤只是开始,血手会的阴谋如同蛛网,正将他、苏晴、甚至整个都市修真界笼罩其中。但此刻,他望着苏晴镜片后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只要两人并肩,再深的排挤,再狠的阴谋,都不过是修真路上的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