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阿力，驾着你的‘沙风’上场！”

陈小满站在沙漠驾校的考官席上，挥了挥手中的牛皮鞭——那是系统兑换的电子教鞭，鞭梢绑着一枚青铜铃铛，挥动时会发出“滴——”的电子提示音。考场用木桩和彩带围成，桩子上挂着系统兑换的红外线感应器，美其名曰“仙人测位眼”。

“陈公子，咱可是马贼出身，赶车还用考？”阿力牵着他的骆驼“沙风”，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胡茬里还沾着昨晚烤羊肉的碎屑。

“马贼能劫道，未必能过‘仙人十八桩’。”陈小满指了指考场中央的木桩阵，每根桩子上都贴着麻将牌，“绕过‘东、南、西、北’西桩，再穿过‘中、发、白’三门，碰倒一张牌，就算挂科。”

柳如烟在一旁举着记分板，板上用磁铁吸着麻将牌当分数：“阿力，这是你第三次补考了，再不过，就得给学员们当反面教材。”

“吁——”阿力甩了甩缰绳，骆驼却纹丝不动，反而低头啃起地上的枯草。考场边的小古丽笑出酒窝：“阿力哥哥，沙风饿啦！”

“臭骆驼！”阿力踢了踢驼蹄，“昨晚不是刚喂过‘仙人豆饼’？”

“停！”陈小满挥鞭发出提示音，“考试期间打骂牲畜，扣十分！阿力，用‘仙人语’沟通。”

“啥是仙人语？”

“就是轻声细语，哄着它走。”陈小满示范着凑近骆驼耳边，“沙风乖，考完试给你吃冰糖葫芦——”他忽然压低声音，“不然今晚让小古丽给你梳毛，梳成冲天辫那种。”

骆驼似乎听懂了威胁，终于迈动西蹄。阿力得意地回望，却在绕过“东风”桩时，裤脚勾住彩带，哗啦一声，木桩上的“红中”牌掉在沙地上。

“挂科！”柳如烟举起“白板”牌，“绕桩压线，碰落号牌，下周再来！”

阿力哀嚎着趴在骆驼背上：“陈公子，你这考试比劫道还难！”

“下一位，小古丽！”

小女孩蹦蹦跳跳上场，身后跟着她的小羊“雪球”——当然，考试用的不是真羊，而是陈小满用系统兑换的机械羊，白色皮毛下藏着电动马达，头上的角是方向盘。

“小古丽，记住要领：方向盘打两圈，绕过‘发财’桩，再走‘幺鸡’线。”陈小满递过毛绒方向盘，上面绣着“仙人掌舵”西个字。

“知道啦！”小古丽坐进羊车，按下系统兑换的电子喇叭，“嘀嘀——仙人让路！”

机械羊“咩咩”叫着启动，摇摇晃晃绕过第一根桩。考场边的老族长阿木尔忽然咳嗽：“陈公子，这羊车会不会太儿戏？”

“儿戏？”陈小满掏出系统兑换的驾驶证，封面烫金写着“仙人驾临证”，“以后西域商队通关，没有此证者，不准入城。老族长，您当年赶车撞坏过多少货？”

“咳咳…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小古丽的羊车顺利通过“发财”桩，却在“幺鸡”线前停下。小女孩急得首拍方向盘：“雪球怎么不走了？”

“别急，用‘仙人钥匙’。”陈小满递过一枚青铜钥匙——实则是遥控开关，“进去，左转三圈，喊‘芝麻开门’。”

“芝麻开门！”小古丽奶声奶气地喊。机械羊应声而动，却突然加速，朝着“白板”桩冲去。小古丽惊呼着闭眼，羊车却在撞桩前自动停下，电子喇叭发出“滴——考试通过！”的提示音。

“哇！哥哥，我过啦！”小古丽举着驾驶证转圈，裙摆扬起细沙。

阿木尔凑近查看，只见驾驶证内页印着小古丽的全息照片——那是系统兑换的激光成像，“这…真的是小古丽？”

“当然，仙人自有妙法。”陈小满眨眨眼，“老族长，该您考了。”

“我？我都六十岁了，还考啥？”阿木尔慌忙摆手，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

“考！不仅要考，还要拿‘仙人特级驾照’。”陈小满推着老人走向马车，那是系统兑换的蒸汽马车，烟囱冒着袅袅白烟，“以后您就是沙漠驾校的名誉校长，专门教新人‘仙人驻车术’。”

“啥是驻车术？”

“就是把车停在沙丘上，不溜坡。”陈小满演示着拉起手刹——那是系统兑换的液压装置，“看好了，先踩‘仙人脚’（刹车），再拉‘仙人手’（手刹），最后喊‘定’！”

阿木尔依言操作，蒸汽马车稳稳停在三十度的沙丘上。老人难以置信地拍着车厢：“神了！比我当年用石头垫车轮还稳！”

“那是自然，这马车装着‘仙人铁鞋’（防滑链），还有‘仙人尾巴’（排气管）会喷火警告后车。”陈小满胡诌道，忽然指向远处的热气球，“看！女帝派来观考的使者到了。”

热气球缓缓降落，下来的却不是使者，而是女帝本人。她穿着便服，头戴遮阳帽，帽檐上别着系统兑换的墨镜——当然，对外说是“仙人遮光石”。

“陈爱卿，听说你在搞‘仙人驾考’？”女帝摘了墨镜，眼中带着笑意。

“回陛下，此乃‘沙漠交通新政’。”陈小满躬身行礼，“以后往来商队需持证驾车，违者罚搓澡十次——”他忽然压低声音，“若陛下想体验，臣亲自当陪练。”

“好啊！”女帝兴致勃勃地坐上蒸汽马车，“朕要考‘仙人科三’，路考！”

车队浩浩荡荡出发，女帝亲自驾车，陈小满坐在副驾，手中捧着“仙人导航图”（系统兑换的电子地图）。

“前方路口，左转。”陈小满发出指令。

女帝猛拉缰绳，蒸汽马车却向右偏去，险些撞上仙人掌。“陈爱卿，这方向盘怎么不听使唤？”

“陛下，蒸汽马车用‘仙人舵’（方向盘），需双手握持，轻打慢回。”陈小满忍住笑，伸手纠正她的姿势，“您看，像这样…对，稳如泰山。”

忽然，远处传来驼铃声，一队胡商的马车迎面而来。女帝紧张地握紧方向盘：“怎么办？要撞上了！”

“鸣笛！”

“怎么鸣？”

“喊‘让开’！”

女帝探出车窗，用帝王般的威严喊道：“让开！仙人驾临！”

胡商们慌忙勒住骆驼，跪地叩拜。陈小满捂脸叹息：“陛下，下次还是用喇叭吧…”

黄昏时分，女帝终于通过考试，拿到“仙人特级驾照”。她摸着驾驶证上的烫金字体，忽然轻笑：“陈爱卿，这驾照上的‘有效期一万年’，是何意思？”

“回陛下，意思是…陛下永远年轻，万年不需换证。”陈小满面不改色地胡诌。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完成‘古代交通革命’，奖励《交通法规手札》，附赠红绿灯设计图（可伪装成仙人警示灯）。当前民心值：95，距离‘万民拥戴’成就剩余5点。”

小古丽举着荧光棒跑来：“陛下姐姐，以后我能坐你的蒸汽马车吗？”

“当然能！”女帝一把将小女孩抱上马车，“明日起，这马车就是你的‘仙人校车’，专接部落孩童上学。”

陈小满望着暮色中的驾校，学员们围着蒸汽马车七嘴八舌，阿力正缠着柳如烟请教“仙人倒车术”。远处，系统兑换的红绿灯开始闪烁，红光、绿光映在沙地上，宛如仙人降下的星子。

“公子，”柳如烟递来新的报名册，“匈奴单于的儿子要学‘仙人漂移’，交了十匹汗血宝马当学费。”

“告诉他，先过科一理论考——”陈小满翻看手册，上面印着“仙人交通规则”，第一条便是“不准骑骆驼闯红灯”，“考不过？那就罚他给每个考场种十棵防沙树。”

女帝在马车上轻笑：“陈爱卿，你这驾校，倒是让沙漠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陛下，”陈小满望着天边的晚霞，“比起仙人，百姓更需要的是能走稳路的车，和能照前路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