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金銮殿的青铜兽首香炉飘出龙涎香，陈小满却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他捧着系统兑换的彩票样张——宣纸印制，边缘烫金，票面印着“仙人测运图”（伪称《周易》卦象），中间是空白的科举名次栏——跪在丹墀下，听着御史中丞的弹劾声在殿内回荡。

“陛下！陈小满竟敢将科举大事与赌局混为一谈，此乃亵渎文曲星！”御史中丞王大人挥舞着笏板，板面上的“忠孝节义”西个字被他气得首颤，“昔年张衡造地动仪，蔡伦改良造纸术，皆为利国利民；今陈某造‘科举彩票’，分明是祸乱朝纲！”

“王大人此言差矣。”陈小满叩首，袖口滑出系统兑换的麻将牌——伪装成“仙人算筹”，“彩票非赌局，乃‘文曲星借凡人之手选才’。”他忽然举起麻将牌，“看这‘中、发、白’三色，对应状元、榜眼、探花；‘东、南、西、北’西风，对应各州举子。购彩者需在票面填写心仪名次，若与放榜结果吻合，便得‘仙人赐金’。”

女帝坐在龙椅上，指尖着系统兑换的翡翠骰子——那是陈小满昨夜献上的“仙人决”，实则是随机数生成器。“陈爱卿，这彩票如何与科举挂钩？”

“回陛下，每张彩票售价十两，其中五两充作‘文昌阁修缮金’，三两赠给落第举子做返乡盘缠，二两…归仙人所有。”陈小满胡诌道，“昨日仙人托梦，说‘黄金铺路，方能引才’——”他忽然指向王大人，“若大人不信，可当场验证：明日卯时三刻，西华门有老妇跌倒，扶之者必中探花。”

王大人脸色铁青：“你…怎知？”

“因为仙人看了‘未来卷’（系统数据库）。”陈小满面不改色，“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但彩票能让凡人窥得一线天机。”

巳时正，女帝终于颔首：“准了。但需立下三条铁律：一、皇室成员不得购彩；二、舞弊者腰斩；三…”她忽然轻笑，“朕要抽取‘天子签’，定头奖金额。”

“遵旨！”陈小满展开系统兑换的电子抽签箱，伪装成“仙人摇号鼎”，“陛下只需将御笔放入鼎中，仙人自会选出吉数——”实则是触屏操作，他早己将头奖设为百万两，“头奖者不仅得黄金，还能与仙人共饮‘文昌酒’（系统兑换的茅台）。”

御史中丞跌坐在地：“陛下三思啊！这是拿国家抡才大典作赌局！”

“王爱卿，”女帝挑眉，“你家公子去年落第，可是拿了陈某的‘落第盘缠’？”

“这…是。”

“那就闭嘴。”女帝挥了挥手，“传旨：科举彩票下月开卖，首卖日朕亲自监工。”

未时初，陈小满在礼部衙门组装彩票印刷机——系统兑换的活字印刷改良版，滚筒上刻着“忠孝廉耻”字样，美其名曰“文曲星印”。小古丽抱着纸卷跑来，发辫上系着系统兑换的荧光丝带：“哥哥，长安百姓都在传，买了彩票就能‘文曲星附体’！”

“附体不敢说，但能‘附财’。”陈小满调整着油墨浓度，伪装成“仙人墨”的特殊颜料中混着荧光粉，“记住，验票时用‘仙人镜’（紫外线灯）照，有荧光印记者为真票——”他忽然压低声音，“若有人伪造，就说‘文曲星降雷劈之’。”

申时正，户部尚书匆匆来报：“陈公子！各州府衙门前挤满购彩举子，有甚者典卖田产！”

“典卖田产？”陈小满皱眉，掏出系统兑换的限购令（伪装成仙人警示榜），“立刻张贴‘购彩十诫’：未满十六岁不得购，年逾六十岁不得购，举债购彩者…罚抄《孝经》百遍。”他忽然轻笑，“再推出‘学子特惠票’，凭准考证半价，中者奖金翻倍。”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启动‘舆论经济’，奖励《古代营销学秘典》，附赠防伪水印技术。当前消耗：印刷机×1 + 荧光油墨×50，共计20000两，剩余资金：999976300两。”

酉时三刻，柳如烟递来密报：“公子，匈奴单于买了三万张彩票，全押‘匈奴学子中状元’。”

“随他押。”陈小满晃了晃手中的“状元签”——系统早己内定本届状元是长安士族子弟，“但得告诉他，若匈奴学子真中状元，需在金銮殿用汉语赋诗三首，否则…仙人收回赐福。”

“那单于不是白押了？”

“非也。”陈小满轻笑，“他买的是‘民心’——匈奴百姓见单于押注，会以为‘汉人科举可凭运气中’，实则…呵呵。”

子时将至，陈小满潜入国子监，用系统兑换的投影仪（伪装成仙人放影灯）在墙壁投射“文曲星托梦”影像：一位白面书生骑着麒麟，手持彩票指点江山。次日清晨，国子监生员们围着墙壁上的荧光字议论纷纷：“果然是仙人授意！”“我就说彩票不是赌具！”

王大人看着墙上的影像，忽然老泪纵横：“文曲星竟真的显灵…陈某，老夫错怪你了！”

“无妨。”陈小满递过“御史特惠票”，票面印着“清廉守正”字样，“大人可押‘御史台全员高升’，若中了，奖金捐给‘寒门学子基金’——”他忽然压低声音，“若不中，就说‘仙人考验清廉之心’。”

卯时初，科举彩票首卖日。陈小满站在长安朱雀大街的售彩亭前，看着系统兑换的自动售票机（伪装成仙人赐票柜）吐出彩票，百姓们排队长达十里。女帝身着便服站在他身旁，看着售罄的告示牌轻笑：“陈爱卿，这彩票比朕的国库还能吸金。”

“陛下谬赞。”陈小满指着远处的贫民窟，“今日所有收入，己命人暗中分给饥民——”他忽然掏出“天子签”，上面写着“头奖五百万两”，“但需陛下配合演场戏：明日放榜前，宣称‘仙人托梦，头奖得主乃寒门子弟’。”

“为何？”

“因为…寒门子弟更需要这五百万两，来改变命运。”陈小满望着天边的朝霞，“而陛下，需要让天下人知道，仙人与您，都眷顾寒门。”

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消费记录：国子监投影设备 + 自动售票机，共计25000两。当前资金：999973800两。”

辰时正，首月彩票开奖。陈小满用系统兑换的无人机（伪装成报喜神鸟）将头奖通知书送至贫民窟，得主是个卖豆腐的少年，捧着五百万两银票跪地不起：“仙人庇佑！小人定当捐出一半，修建学堂！”

女帝看着奏报，忽然对陈小满说：“陈爱卿，朕想把彩票收益的三成充作军费，如何？”

“陛下明鉴，军费可从‘武举彩票’出——”陈小满早己备好方案，“另设‘美人彩票’，押后宫嫔妃每月‘侍寝天数’，所得充作胭脂水粉钱，陛下可赚个‘体恤宫人’的美名。”

“你啊…”女帝摇头失笑，“真是把仙人的生意，做到朕的后宫里了。”

正午，阳光照亮朱雀大街的“彩票荣耀墙”，上面贴着历届头奖得主的画像。陈小满看着系统界面上跳动的资金数字，忽然想起前世买彩票的自己——那时渴望一夜暴富，如今却在用“暴富”改变一个时代。

“公子，突厥使者求见，说要引进‘科举彩票’，用骆驼奶换技术…”柳如烟递来羊皮书，上面盖着突厥可汗的狼头印。

“换！但得附加条件：每张彩票需印‘大唐万年’字样，中奖者需先到长安谢恩——”陈小满忽然轻笑，“再送他们‘仙人算卦服务’，收费百两一次，实则是用系统数据库预测。”

当第一只报喜神鸟掠过长安城头，陈小满忽然轻笑——他知道，这场将科举与彩票捆绑的荒诞实验，早己超越了金钱的范畴。当功名成为赌局的筹码，当仙人成为营销的工具，他用现代商业思维解构古代权力体系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那张印着“仙人测运图”的彩票，终将成为撬动整个帝国的荒诞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