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用狼牙棒修水利工程

【汴河淤塞的困局】

小满时节,汴州城外的汴河泛着浑浊的泡沫。陈小满蹲在河堤上,看着纤夫们赤着脚在淤泥里拖船,船底与河床摩擦的声响像极了前世写字楼里的打印机卡纸声。柳如烟递来卷成筒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三处严重淤塞段:“公子,去年的暴雨让河床抬高两尺,现在连五丈的货船都要卸货搬滩。”

“传统修河要清淤、加固、挖导流渠,太慢了。”陈小满敲了敲系统兑换的工程手册,目光落在“机械化施工”章节,“我需要‘狼牙棒’——不是兵器,是能啃泥的铁家伙。”他忽然指向正在用铁锹铲泥的老匠人,“把你们的铁锹改改,装上带刺的铁轮,推着走比挖快十倍。”

【铁匠铺里的机械狂想】

未时初,城南铁匠铺火星西溅。陈小满挽着袖子指挥工匠,将三寸长的铁钉焊在圆形铁轮上,轮轴连接着木制推杆:“看见没?这叫‘狼牙清淤轮’,推起来像狼牙棒扫过,淤泥全被搅碎。”他踢了踢旁边的铁制漏斗,“再做十个‘吞泥兽’,把碎泥吸进木槽,顺流冲到下游。”

老匠人擦着汗摇头:“公子,这比 trebuchet(投石机)还怪…”

“怪就对了。”陈小满塞给匠人一块巧克力,“明天开始,每个工匠每天多领五个肉包子,干得好的,送琉璃护目镜——省得火星溅眼睛。”他忽然压低声音,“悄悄告诉你,这机器要是成了,皇上说不定封我做‘河渠总督’,到时候你们铁匠铺就是‘官方指定器械厂’。”

【河堤上的机械兵团】

申时正,首批二十台“狼牙清淤轮”推下河堤。陈小满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用扩音器大喊:“乡亲们!跟着轮子走,淤泥不用手!推满十趟换一张‘水利积分券’,能换铁锅、棉衣,还能给孩子换学堂名额!”

难民们推着铁轮奔跑,带刺的轮盘碾过淤泥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极了前世的压路机。柳如烟看着账本上的消费记录:钢铁材料500两 + 工匠薪酬300两 + 积分奖品200两,忽然听见系统提示:

【检测到宿主改造古代工程工具,奖励:《工程机械简易手册》(含抽水机、起重机图纸)】

【当前资金:999999000两(剩余时间23:45:12)】

【特殊提示:开启“基建狂人”buff,工程进度提升50%】

“趁热打铁!”陈小满掏出从系统兑换的水准仪,“去把河道分成二十段,每段插彩旗标记高度,咱们要让汴河的淤泥‘自己跑’——用坡度导流,比人挖省力百倍。”他忽然指向远处的土坡,“看见那棵歪脖子树了吗?在那儿建个‘水闸指挥部’,我要让每个水闸都能遥控开关。”

【官僚与工匠的博弈】

酉时三刻,河道衙门的刘大人踩着淤泥赶来,官靴上沾满湿泥:“陈公子,你这是胡闹!水利乃国之重器,岂可儿戏?”

“大人请看。”陈小满递过琉璃镜,镜中映着清淤轮工作的场景,“传统方法每天清淤十丈,我这机器每天能清百丈,而且——”他指向正在用积分券换粮食的难民,“以工代赈,既修河又赈灾,皇上要是知道,定要夸大人治河有方。”

刘大人盯着镜中自己清晰的倒影,语气缓和下来:“若真能成,刘某愿为公子请功…”

“那就请大人批个‘河道施工特许状’。”陈小满立刻掏出早己准备好的文牒,“允许我调用五百民夫,不限昼夜施工,所需物资从‘陈氏善堂’支取——当然,工程完成后,河渠衙门占两成‘技术股’。”

【月夜下的机械轰鸣】

子时将至,河堤上亮起成排的琉璃灯。陈小满裹着羊皮袄,看着“吞泥兽”将淤泥倾倒入特制的木筏,顺流而下:“这些淤泥晒干后能当肥料,卖给城外的农户,每担十文——循环利用,系统都得夸我环保。”

柳如烟看着他用计算器计算工程进度,忽然发现河堤上插着无数小旗,每面旗上都画着卡通版的“狼牙棒”:“公子,这些旗子是?”

“工程文化建设。”陈小满打了个响指,丐帮弟子推出木板车,上面堆着印着“汴河清淤,利在千秋”的灯笼,“每个民夫发一盏,晚上干活不怕黑,还能当纪念品——等河修好了,这些灯笼能卖钱。”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检测到宿主建立“基建文化”体系,奖励:古代版工程监理手册(含质量检测流程)】

【当前消费:琉璃灯×200+工程灯笼×500 1500两 + 水闸遥控装置800两】

【剩余资金:999996700两(剩余时间18:30:45)】

【暴雨中的机械奇迹】

卯时初,天空突降暴雨。陈小满站在水闸指挥部,看着水位线迅速上升,忽然按下用系统兑换的铜制开关——五座水闸同时开启,浑浊的河水咆哮着冲向导流渠,带刺的清淤轮在雨中飞速转动,竟比晴天还要高效。

“成了!”老匠人举着琉璃护目镜欢呼,“淤泥跟着水流走了,连石头都被狼牙轮碾碎!”

刘大人浑身湿透却笑得合不拢嘴:“陈公子,这、这简首是河神显灵!”

“不是河神,是‘机械降神’。”陈小满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去告诉乡亲们,中午加菜,每人再发两串糖葫芦——暴雨中干活,得给点甜头。”他忽然望向远处的山峦,“等汴河修通,我要在河岸建‘水利主题公园’,收门票,卖狼牙棒模型,连水闸开关都能让游客体验——让他们知道,修河也能好玩。”

【破晓前的系统升级】

辰时正,暴雨渐歇。陈小满看着清淤完成的河道,货船鸣笛而过,吃水线比前日浅了三尺。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

【消费记录:暴雨应急工程(防水布×300+姜汤药材)2000两 + 工匠加餐1000两】

【当前资金:0两0钱0分(剩余时间00:00:00)】

【恭喜宿主完成本轮消费!获得100倍返还:100000000000两】

【系统终极奖励:解锁“地形改造”权限(可在任意地貌启动大型基建项目)】

柳如烟望着突然暴涨的资金,忽然听见陈小满轻声说:“知道为什么用狼牙棒吗?因为在古代,你跟他们讲‘机械化施工’没人懂,可一说‘狼牙棒扫淤泥’,连小孩都知道这东西厉害。”他踢了踢沾满泥的登山靴,“有时候,荒诞的表象下,藏着最实用的现代智慧。”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河堤上新立的石碑上,碑额刻着“陈小满修河记”,下面画着巨大的狼牙棒图案。难民们围着刚发的琉璃灯笼,听丐帮弟子讲“散财童子用狼牙棒驯服河水”的故事,笑声盖过了流水声。

这一天,汴州城的百姓们发现,原本需要半年的修河工程,竟在陈小满的“狼牙棒兵团”手下只用了十天。更让他们惊奇的是,河道里捞出的淤泥被制成了“陈氏沃土”,种出的菜比往年一倍。而那些推着狼牙清淤轮的民夫,如今腰上挂着积分券,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彩——因为他们知道,跟着这个会发明怪机器的散财童子,再难的工程,也能变成一场充满希望的狂欢。

当第一艘满载货物的商船驶过清淤后的汴河,船主看着畅通无阻的河道,突然想起陈小满说过的话:“修河不是花钱,是让银子在河水里流动,最终变成更多的银子。”此刻他终于明白,这个年轻人撒的不是钱,是用现代智慧织成的网,网住了淤泥,网住了民心,更网住了一个跨时代的基建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