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儿,帮我看看这粮票咋算!”三大妈(原儿媳)举着皱巴巴的票证进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疙瘩。
阎埠贵下意识想拨算盘,却看见算珠上倒映出自己穿傻柱粗布衫的模样。系统手环发出温和的光,机械音带着释然:【检测到宿主完成认知重构,终极任务进度95%】。他想起穿越那天,就是这串算盘从裤兜滑出,砸在傻柱空荡荡的存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三大妈,”他把算盘推到一边,拿起铅笔头在纸上画圈,“您看啊,五斤粮票换三斤鸡蛋,再搭两斤土豆——这叫‘物物交换温情版’,不算亏!”
“不算亏?”三大妈瞪圆眼睛,“柱儿你以前……”
“以前傻,”阎埠贵打断她,指尖划过纸上的圈圈,“现在才知道,算清了票证,算不清人心。”
午后,西合院突然停电,全院老少挤在葡萄架下乘凉。阎埠贵摸着黑给大家讲“温情经济学”的段子,逗得聋老太太首拍大腿。棒梗突然喊:“柱叔,你看!”
月光透过叶隙照在算盘上,算珠被孩子们当玩具排成了“心”形。阎埠贵看着那串被玩得发亮的算珠,突然想起自己当三大爷时,孙子碰一下算盘都要挨骂。系统界面弹出最终提示:【终极任务完成,奖励「人心算术」大师称号】。
“柱儿,”秦淮如递来一碗冰镇绿豆汤,“你看孩子们多喜欢你。”
阎埠贵接过碗,绿豆汤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却烫得眼眶发酸。他想起穿越这几个月,从精算师到傻柱,从算盘到人心,那些被系统惩罚的“吃亏”,原来都是通往温暖的路标。
“柱儿,”聋老太太突然抓住他的手,“奶奶知道你不是傻柱——但你比他更懂傻柱。”
这句话像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阎埠贵心里最后一道门。系统手环爆发出强烈的白光,机械音带着人类的温度:【恭喜宿主阎埠贵,成功理解“真心即财富”的终极算法】。
他再也忍不住,抱着算盘蹲在地上哭了。算珠硌着胸口,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二大爷递来烟卷,三大爷(原身)拍着他的背,连黄毛都从墙头扔来个西瓜——这些曾经被他精算过的“麻烦”,此刻都成了滚烫的善意。
“我这辈子啊……”阎埠贵抹着眼泪,声音哽咽,“算了一辈子账,从粮票到存款,从利滚利到复利表……可首到今天才明白,”他举起算盘,算珠在月光下闪着泪光,“最值钱的账,是人心!”
【叮!三大爷穿成傻柱篇任务圆满完成】
【最终奖励:「时空理解者」勋章,可保留傻柱记忆回归原世界】
系统界面展开一幅全息图:阎埠贵(原身)坐在藤椅上,手里着同样的檀木算盘,却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气。而穿越后的画面重叠其上——傻柱家的灶台前,秦淮如正给棒梗讲题,聋老太太哼着曲儿,二大爷和三大爷在下象棋,算盘被用来当孩子们的积木。
“柱儿,”秦淮如递来毛巾,“哭啥呀,跟个孩子似的。”
阎埠贵看着她眼里的关切,又看看系统里原身的孤独,突然笑了:“我这是高兴——高兴这辈子,总算算对了一笔不亏的账!”
离别前夜,阎埠贵把算盘留给了棒梗:“小子,这算盘以后别用来算账,用来算……算谁对你好。”
棒梗似懂非懂地点头,把算盘挂在脖子上。聋老太太塞给他一包煮花生:“柱儿,有空回来看看,奶奶给你留着糖饼。”
系统提示回归倒计时开始,阎埠贵最后看了眼西合院的葡萄架,想起傻柱日记里的话:“菜要炒香,人要做正,日子才能过烂糊。” 他摸了摸手腕上不再发光的手环,突然明白——所谓穿越,不过是让精算师学会用人心当算盘,让吝啬鬼懂得用善意做本金。
“各位街坊,”他站在院门口,用三大爷的精明腔调,说着傻柱的憨厚话,“这辈子能跟你们算‘人心账’,值了!”
暗处,红色手环的持有者看着时空裂缝闭合,机械音里带着最终确认:【精算灵魂完性升华,西合院时空线稳定度永久锁定】。而回归原世界的阎埠贵,在藤椅上醒来,手里攥着颗煮花生,桌上的算盘里夹着张字条:“三大爷,傻柱喊你回家吃饭。”
他看着窗外2025年的高楼大厦,又摸了摸算盘上孩子画的“心”形,突然拨通了久未联系的儿子电话:“喂,今晚回家吃饭吧,爹给你炖红烧肉——肥而不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