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的简易棚下，秦淮如攥着缝纫机说明书，指尖沁出的汗把纸角洇得发皱。她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摊位，新做的蓝布围裙叠得整整齐齐，绣着玉兰花的领口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棒梗蹲在旁边嗑瓜子，突然说：“妈，许叔说今晚会有大客户来。”
“大客户？”秦淮如扯了扯围裙上的线头，“他能安什么好心……”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体面开张」任务：帮助秦淮如完成首次摆摊，需制造「抢购假象」并保留其自尊心】
【任务奖励：秦淮如自立进度+40%，人气值×1000】
【隐藏挑战：需在娄小娥监督下完成，避免误会】
许大茂晃着搪瓷缸子过来，缸子里装着刚炒的五香瓜子，香气混着缝纫机的机油味：“淮如姐，这围裙针脚真密——比三大爷的账本还工整！”
“许大茂，你少挖苦我！”秦淮如别过脸，却在看见他身后跟着的厂职工时，瞳孔骤缩，“他们……”
“这是咱厂的‘娘子军采购团’！”许大茂拍了拍手，六个女工立刻围上来，“姐妹们，谁要是买了淮如姐的围裙，明晚免费看《女篮五号》！”
系统界面弹出：
【抢购人数：6/10（达标）】
【秦淮如紧张值：+25（手足无措）】
女工老张摸了摸围裙上的刺绣：“秦姐，这花绣得真俊！多少钱一条？”
“三、三块……”秦淮如的声音发颤，却在许大茂瞪她时，突然提高嗓门，“三块五！少一分不卖！”
“给我来两条！”老张掏出钱，“给我闺女和儿媳妇各一条——秦姐，您这手艺，比百货商场的还强！”
申时，摊位前挤满了人。
三大爷摇着蒲扇凑过来，眼镜片反光：“秦淮如，你这属于‘个体商贩’，得交管理费！”
“管理费？”许大茂挑眉，从兜里摸出街道办的《临时摊贩证》，“三大爷，您要是眼红，明天我帮您支个算命摊——算一卦五毛，童叟无欺！”
“你！”三大爷的算盘珠子在袖筒里打得噼啪响，却在看见娄小娥抱着账本过来时，慌忙转身，“我、我去井台边凉快！”
娄小娥扫了眼摊位，故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许大茂，你要是敢趁机占秦淮如便宜……”
“天地良心！”许大茂举起双手，“我这是在响应厂部‘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号召——媳妇儿，您看这销量，淮如姐下月就能租门面了！”
系统提示音：
【叮！夫妻协作奖励：生育碎片×1，人气值×200】
【当前碎片进度：48/108】
酉时，围裙卖得只剩三条。
傻柱拎着卤味桶路过，看着秦淮如收钱时颤抖的手，突然转身要走。许大茂一把拽住他：“柱儿，来条围裙——给你未来媳妇儿的！”
“我哪儿来的媳妇儿！”傻柱梗着脖子，却在秦淮如递来围裙时，耳朵红得滴血，“淮如姐，这……”
“拿着吧！”秦淮如别过脸，“就当是谢你以前……”
“以前的事儿别提了！”傻柱猛地接过围裙，卤味桶晃出汤汁，“这围裙我给钱——十块！”
“傻柱，你疯了！”秦淮如想拒绝，却被许大茂按住肩膀。
“柱儿这是在给你涨行情呢！”许大茂咧嘴笑，“以后你就按这价卖——十块一条，爱买不买！”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秦淮如自立进度：+15%（高价成交）】
【傻柱好感度：+20（突破心魔）】
【任务进度：100%】
夜里，西屋的煤油灯下。
娄小娥数着秦淮如送来的谢礼——两双千层底布鞋，针脚细密得能穿针引线。她摸着鞋面上的“茂”“娥”字样，突然说：“许大茂，你今天带的那些职工……是不是花钱雇的？”
“雇啥雇！”他脱了鞋，露出新布鞋，“那是我拿电影票换的——再说了，淮如姐的手艺真值十块！”
“十块？”娄小娥挑眉，“傻柱那小子，怕是想拿十块买个心安。”
许大茂没说话，看着窗外秦淮如家还亮着的灯——她正在缝纫机前赶工，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他摸出系统界面，看着秦淮如的“自立进度”条即将填满，突然想起她第一天来西合院时的模样，眼神黯淡，衣角还沾着补丁。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秦淮如单日收入破百，奖励隐藏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49/108】
“许大茂，”娄小娥突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说咱闺女以后……”
“以后啊，”他看着她眼底的期待，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她会像你一样漂亮，像我一样聪明，还会像淮如姐一样自立——等她长大了，我带她去看遍全世界的裙子，告诉她，这世上没有女人做不成的事。”
娄小娥笑了，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泛起泪光。窗外，傻柱的哼歌声混着缝纫机的咔嗒声，三大爷的算盘声和棒梗的笑声此起彼伏。许大茂突然觉得，这西合院的每一个夜晚，都在编织着属于他们的传奇——不是靠系统任务，而是靠人心的温度。
系统提示音：
【叮！体面开张任务完成，奖励秦淮如自立进度+40%，人气值×1000】
【当前人气值：10650/1000】
许大茂摸出最后一颗水果糖，掰成两半，一半塞进娄小娥嘴里，一半放进自己嘴里。甜意漫开时，他听见娄小娥轻声说：“许大茂，其实你比谁都清楚，温暖别人的同时，你也在治愈自己。”
他愣住，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明白——原来所有的系统任务，都是为了让他学会真心换真心。他笑了笑，把娄小娥轻轻拥入怀里，听着窗外的虫鸣，轻声说：“是啊，我终于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