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独自坐在葡萄架下,手里的搪瓷缸子盛着半凉的二锅头。他盯着缸子里自己的倒影,想起三个月前穿越时那个被娄小娥揪着耳朵骂的浪荡子,突然笑了——缸子里的皱纹里,竟有了几分沧桑感。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第二卷剧情收尾检测,触发「灵魂拷问」任务】
【任务目标:完成1000字以上内心独白,回顾救赎历程,明确第三卷目标】
【奖励:生育碎片×2,人气值×3000】
【背景BGM:《在希望的田野上》(口琴版)】
“系统,你说这院子里的人,为啥非得互相算计呢?”他对着空气举杯,酒液洒在青石板上,惊起一只蟋蟀,“傻柱以前把卤味藏在房梁上,现在却能给全厂职工分着吃;秦淮如从蹭饭的寡妇变成裁缝铺老板娘,连三大爷都得排队买她的纽扣……”
葡萄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极了放映机转动的声音。许大茂摸出裤兜里的生育碎片,在灯光下数着:65/108。每一片碎片都沾着汗渍,有的是帮棒梗改邪归正时赚的,有的是给聋老太太修收音机换的,还有的是硬着头皮夸三大妈广场舞跳得好骗来的。
“以前觉得碎片是命根子,现在觉得……”他突然笑了,把碎片放回兜里,“这院子里的笑声、骂声、锅碗瓢盆声,才是真金白银。”
系统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价值观转变,奖励隐藏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66/108】
娄小娥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披着许大茂的旧棉袄,怀里抱着个保温桶:“许大茂,喝冷酒伤胃——我煮了小米粥。”
“媳妇儿,你咋还没睡?”他慌忙起身,却在看见她肚子时,突然蹲下来,把耳朵贴在上面,“闺女,你爹在跟系统唠嗑呢——这系统啊,就像你三大爷,老爱算计,不过心眼不坏。”
“又胡说!”娄小娥拍了他一巴掌,却在坐下时,轻轻握住他的手,“许大茂,你今天收锦旗时,我突然想起刚结婚那会,你天天不着家,我以为这辈子就那么过了……”
“现在呢?”他挑眉,指尖着她掌心的茧——那是织毛衣时磨出来的。
“现在啊,”她抬头看着路灯,光映在她眼底,像碎钻,“觉得每天睁开眼,都有盼头——傻柱要结婚了,秦淮如的裁缝铺要扩大了,就连三大爷,今早还帮我拎了桶水。”
系统界面弹出:
【叮!夫妻情感深度共鸣,奖励生育碎片×1】
【娄小娥好感度:+30(灵魂契合)】
许大茂没说话,却在心里默默补了句:“还有你肚子里的闺女,是我在这年代最珍贵的碎片。”
子时,录像厅的放映机突然启动。
许大茂摸着黑进去,发现棒梗蹲在墙角,正对着《铁道游击队》的胶片发呆。
“棒梗,咋还不睡?”他打开灯,看见孩子手里攥着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
“许叔,”棒梗抬头,眼里有泪光,“我是不是特笨?”
“笨?”许大茂扯过卷子,在“应用题”上画了个圈,“你能修好放映机,能帮你妈看摊,就是不会算‘鸡兔同笼’?这叫术业有专攻!”
“可老师说……”
“老师说的是狗屁!”许大茂把卷子折成纸飞机,“明儿我去找你们校长——就说棒梗是‘技术型人才’,以后不用考数学!”
棒梗破涕为笑,纸飞机飞过放映机,落在“茂柱录像厅”的招牌上。许大茂看着孩子跑远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偷邻居桃子被打的场景——同样的月光,不同的温度。
系统提示音:
【叮!完成「少年激励」支线,奖励人气值×500】
【棒梗好感度:+25(人生导师)】
丑时,许大茂独自坐在井台边。
他摸出系统界面,看着“西合院全员说许大茂是好人”的终极任务,嘴角扬起痞笑。远处,聋老太太的屋里传来咳嗽声,他起身想去看看,却听见三大爷的算盘声从东屋传来——老家伙又在算计明早的豆腐脑钱。
“系统,你说第三卷咱玩点啥?”他对着星空举杯,“要不咱把傻柱的婚礼搞成电影首映式?让小兰穿着婚纱从银幕里走出来,就像《罗马假日》那样!”
系统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开启「婚礼改造」脑洞,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68/108】
娄小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举着件厚外套,像举着面白旗:“许大茂,再不回来,闺女要踢我了!”
“来了!”他起身时,突然看见井水里倒映的星空——每颗星星都像一枚碎片,拼凑出他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