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调戏马寡妇

清明过后,西合院的晨光裹着槐花香,马寡妇的烙饼摊前腾起袅袅热气。她挽着蓝布围裙,竹蜻蜓在面团上压出细密的花纹,铁鏊子上的饼子滋滋作响,金黄的边缘泛着油星。许大茂晃着搪瓷缸子过来,故意在她面前蹲下身,鼻尖几乎碰到烙饼:“嫂子,您这饼子要是撒把葱花,能香到厂部办公楼去!”

系统提示音骤响:

【叮!「寡妇救赎」任务正式激活,当前进度0/100】

【调戏指数阈值:40%(需带尊重的调侃,避免冒犯)】

【关键道具:系统兑换「食神菜谱残页」(可提升食物魅力值)】

马寡妇的竹蜻蜓顿在半空,围裙带子蹭过胸前的补丁:“许大茂,你要是再贫嘴,今儿的饼子就给你多加半勺盐!”

“别介啊!”许大茂夸张地捂住胸口,从裤兜摸出张泛黄的纸——《食神》电影剧照,“嫂子,您看这周星驰手里的饼,跟您做的比,那就是坨面糊!”

“啥周……星驰?”马寡妇皱眉,却在看见剧照上油亮的叉烧包时,眼神亮了,“这包子褶子倒是跟我捏的烙饼花边挺像。”

系统界面弹出:

【马寡妇好奇心:+15】

【围观顾客:棒梗、三大妈(达标)】

棒梗蹲在摊边啃窝头,突然指着剧照喊:“许叔,这人长得像傻柱叔!”

“去你的!”许大茂弹了下他的脑门,“傻柱要是有这手艺,早被外宾请去钓鱼台国宾馆了!”他转头冲马寡妇晃了晃剧照,“嫂子,您这烙饼要是参加全北京小吃大赛,准能拿金奖——就叫‘寡妇脆饼’,听着就带劲!”

“脆饼?”马寡妇重复道,竹蜻蜓在面团上压出更深的花纹,“可我这饼子……”

“可你这饼子每天被抢光!”许大茂打断她,故意提高嗓门,“上回李科长买了十个,说要带给上海的亲戚——嫂子,您这是要火到外省市啊!”

系统提示音:

【叮!制造传播裂变成功,任务进度+20%】

【马寡妇自信心:+10】

三大妈挎着菜篮子过来,盯着铁鏊子上的饼子:“他婶儿,今儿的饼子咋看着油汪汪的?”

“三大妈,这叫‘秘制葱油’!”许大茂抢着回答,从兜里摸出个小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泛着金黄,“嫂子,您往鏊子上抹点这玩意儿——我跟您说,这是山东老乡送的压榨花生油,比猪大油香十倍!”

“许大茂,你这是资产阶级!”三大妈惊呼,却在饼子出锅时,主动递上粮票,“给我来两个,多抹点油!”

马寡妇看着玻璃瓶上的“鲁花”商标,指尖轻轻擦过瓶身:“许大茂,你哪儿弄的这玩意儿?”

“秘密!”他眨眼,故意让阳光掠过她发间的白发,“嫂子,您知道为啥您的饼子总被抢光吗?因为您这双手——”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触感粗糙如老树皮,“比缝纫机还巧,比菜刀还利落!”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调戏指数:35%(安全区间)】

【马寡妇情感波动:+25(回忆杀触发)】

【任务进度:45%】

马寡妇猛地抽回手,围裙带子在风中晃出涟漪:“许大茂,你再胡说……”

“我没胡说!”他掏出系统兑换的《营销三十六计》,翻到“故事营销”那页,“嫂子,您还记得七六年下大雨那次吗?您背着婆婆跑了三里地,膝盖磕得血肉模糊,还惦记着给邻居送烙饼——这事儿要是写成故事,比《红灯记》还感人!”

她的手突然发抖,竹蜻蜓“当啷”掉在鏊子上,烫出一道焦痕:“你咋知道……”

“全厂都知道!”许大茂蹲下身捡起竹蜻蜓,用袖口擦了擦,“嫂子,您这不是‘寡妇’,是‘活雷锋’!以后谁再编排您,我许大茂第一个不答应!”

系统提示音:

【叮!情感共振达成,任务进度+30%】

【解锁「胡同好人」支线成就】

申时,摊位前的队伍排到了胡同口。

马寡妇看着竹筐里见底的面团,额头沁出细汗:“许大茂,咋办?面不够了!”

“好办!”他摸出系统兑换的快速发酵粉,悄悄撒进面盆,“嫂子,您只管烙饼,面的事儿我解决——对了,从明儿起,您这饼子涨价到三毛一个!”

“三毛?”她惊呼,手里的饼子差点掉在地上,“人家李记烧饼才一毛五!”

“李记烧饼有您这手艺?”许大茂挑眉,指着排队的人群,“您瞧瞧,张处长都在这儿等着呢——嫂子,您这是‘手工定制饼’,跟百货大楼的呢子大衣一个价!”

系统界面弹出:

【用户支付意愿:+60%】

【马寡妇定价勇气:+40】

张处长晃着公文包过来,镜片反光:“马师傅,给我来五个饼子——要花边捏得最细的!”

“听见没?”许大茂 nudged 她胳膊,“处长都认您的手艺——嫂子,以后您就坐在这儿收钱,擀面的活儿让棒梗他叔干!”

“棒梗他叔?”马寡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傻柱,“人家傻柱是大厨……”

“大厨咋了?”许大茂提高嗓门,“大厨也得给咱手艺人打下手!”

酉时,傻柱果然扛着面粉袋来了。

“许大茂,你这是拿我当长工使唤?”他瞪着许大茂,却在看见马寡妇感激的眼神时,声音软了,“面在哪儿?”

“柱儿,这叫‘跨界合作’!”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嫂子的饼子卖遍全北京,你就是‘首席和面官’!”

傻柱没说话,却在揉面时,故意把面团摔得啪啪响:“马婶,您这面里加了啥?咋这么筋道?”

“加了……”马寡妇看了眼许大茂,后者冲她眨眼,“加了许大茂送的‘山东秘方’!”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跨摊位协作,奖励隐藏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74/108】

夜里,西合院的太阳能路灯下。

马寡妇捧着个陶罐找到许大茂,罐子里装着新炒的瓜子仁:“许大茂,这是给小娥补身子的……”

“嫂子,您这是折我寿呢!”他想拒绝,却在看见她眼里的坚持时,收下了,“行,我替小娥谢谢嫂子——对了,明儿我带您去趟食品厂,咱定制批‘寡妇脆饼’的包装纸!”

“包装纸?”她摸了摸围裙上的补丁,“那得花多少钱……”

“不用您花钱!”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厂部批条,“这是厂长特批的‘职工创新基金’——嫂子,您就等着当‘马老板’吧!”

系统提示音:

【叮!「寡妇救赎」任务完成,奖励生育碎片×1,人气值×900】

【马寡妇自立进度:+60%】

【当前碎片进度:75/108】

娄小娥看着陶罐里的瓜子仁,轻声说:“许大茂,马婶不容易……”

“所以咱得帮她到底!”他搂住娄小娥的肩膀,感受着肚子的弧度,“等咱闺女出生,让马婶给她烙最香的饼子——就当是干娘的见面礼!”

“谁要她当干娘!”娄小娥笑骂,却在许大茂不注意时,往陶罐里添了两块银元——那是她的陪嫁。

许大茂看着月光下娄小娥的侧脸,突然想起系统的终极任务:让西合院全员说“许大茂是好人”。此刻,马寡妇在厨房练习新的饼花,傻柱在院子里教棒梗揉面,三大妈戴着蓝牙耳机跳广场舞,而他的妻子正摸着肚子给孩子讲故事。他摸出系统界面,碎片进度75/108,突然觉得每一片碎片都不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沾着人情温度的记忆。

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完成「市井温情」成就,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76/108】

夜风中,马寡妇的烙饼摊传来隐约的香气,混着娄小娥的笑声和远处的广场舞音乐。许大茂突然明白,所谓救赎,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拯救,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在阳光下舒展,就像马寡妇的烙饼,在滚烫的生活里煎出金黄的边缘,散发属于自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