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缩着脖子溜进二大爷家，棉袄口袋里的算盘珠子硌得大腿生疼。二大爷正在糊鸟笼，竹篾条在煤油灯下泛着青光：“老哥哥，您这是要干啥？”

“举报！”三大爷压低声音，算盘在掌心打得噼啪响，“许大茂那小子，在西合院门口摆瓜子摊，一天赚好几块！这是投机倒把，资本主义复辟！”

二大爷的手一抖，竹篾条划破指尖：“可厂长上月刚夸他是文化标兵……”

“标兵个屁！”三大爷掏出小本本，上面记着许大茂每天的流水，“您看看，这月他卖瓜子赚了十八块七毛五，比咱退休金还高！他哪儿来的奶油、白糖？指定是从厂里偷的！”

系统提示音骤响：

【叮！检测到核心冲突爆发，触发「危机公关3.0」任务】

【任务目标：在厂长面前证明副业合法性，反将三大爷一军】

【基础奖励：人气值×1200，西合院话语权+25】

【冲突预警：二大爷提供“许大茂偷拿厂里黄油”伪证】

许大茂蹲在井台边擦放映机，听见东屋传来的嘀咕声，故意把扳手敲得叮当响：“三大爷，二大爷，您二位要是闲着，来帮哥搬胶片啊！明儿放《霓虹灯下的哨兵》，可精彩了！”

三大爷猛地拉开门，算盘差点甩到许大茂脸上：“许大茂，你少套近乎！厂部纪委下午就来调查！”

“调查？”许大茂挑眉，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太好了！我正想请领导尝尝我新炒的五香瓜子呢——二大爷，您上次说黄油不够香，我特意让傻柱从食堂顺了点炼乳！”

二大爷脸色一变，慌忙摆手：“我、我可没说！”

系统界面弹出：

【二大爷好感度：-20（慌乱）】

【任务进度：20%】

娄小娥从厨房冲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许大茂，真要调查？”她拽着他的袖子，声音发颤，“要是查出啥……”

“怕什么！”许大茂拍了拍她的手背，故意让她看见自己袖口的厂徽，“我可是正经职工，副业也是响应厂部号召——媳妇儿，把咱的记账本拿来，让领导看看什么叫‘劳动致富’！”

午时，厂部纪委办公室。

王干事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三大爷提供的“黄油包装纸”：“许大茂，这怎么解释？”

“解释？”许大茂晃着搪瓷缸子，里面装着刚炒的瓜子，“这是我在废品站捡的！二大爷不是爱养鸟吗？这包装纸能垫鸟笼，他上个月还跟我抢呢！”

二大爷的脸涨成猪肝色：“你胡说！”

“我胡不胡说，问问食堂赵师傅就知道！”许大茂掏出张收据，“瞧见没？这是我花三块二毛钱买的炼乳——傻柱作证！”

系统提示音：

【叮！粉碎伪证成功，奖励人气值×300】

【傻柱好感度：+15（仗义）】

王干事皱眉看着收据，突然问：“那你说说，瓜子摊的奶油哪儿来的？厂里的奶油都是按计划供应……”

“王干事，您可别忘了！”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上个月厂部发的劳保用品里，有两袋奶粉——我媳妇儿把奶粉熬成奶精，这不犯法吧？”

娄小娥适时举起搪瓷缸：“领导们尝尝？要是觉得有问题，我们立马关摊！”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人气值+200（来自纪委成员试吃）】

【王干事好感度：+5（动摇）】

纪委书记尝了颗瓜子，突然笑了：“小王啊，我看这是好事儿！职工搞点合法副业，既改善生活，又活跃市场——”

“可是厂长说……”王干事还想争辩。

“厂长来了！”许大茂眼尖地看见窗外的二八自行车，慌忙迎出去，“厂长，您来得正好，三大爷说我投机倒把，您给评评理！”

厂长看着桌上的瓜子和账本，挑眉道：“投机倒把？我看是‘投机倒把’得不够！”他抓了把瓜子嗑着，“小许啊，你这瓜子摊要是能做成‘职工副业试点’，带动全厂职工搞创收，不比天天放电影更实在？”

系统提示音：

【叮！危机公关3.0任务完成，奖励人气值×1200，西合院话语权+25】

【解锁成就：体制内玩家】

许大茂强忍住狂喜，看着三大爷和二大爷灰溜溜地离开，转头对厂长说：“试点没问题！就是缺个场地……”

“场地？”厂长指了指西合院门口，“就这儿！明天我让后勤科划片儿区域，你负责管理——记住，别给我惹麻烦！”

申时，西合院。

娄小娥坐在瓜子摊前，看着厂部新立的“职工副业试点”木牌，眼里泛着光：“许大茂，你真让厂长批了？”

“那是！”他晃着新领的红袖章，“以后咱这摊儿，归厂部首接管——三大爷再敢算计，我让他去扫厕所！”

三大爷正好路过，脚底一滑差点摔倒：“茂、茂啊，叔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开玩笑？”许大茂故意板着脸，“三大爷，您不是爱记账吗？从明天起，您负责记流水账，每天抽成五毛——要是敢记错一笔……”

“不敢！”三大爷慌忙掏出算盘，“叔保证分毫不差！”

系统提示音：

【叮！收服三大爷成功，奖励人气值×500】

【三大爷好感度：+10（屈服）】

娄小娥看着爷俩斗嘴，突然想起早上在西屋发现的 pregnancy 试纸——虽然还没告诉许大茂，但此刻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突然觉得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许大茂，”她轻声说，“以后别总跟人斗了，多累啊！”

“不累！”他伸手替她拂去头发上的面粉，“等咱的砖瓦房盖起来，我天天在家陪你——哪儿也不去！”

系统界面弹出：

【叮！夫妻同心奖励：生育碎片×1，人气值×200】

【当前碎片进度：23/108】

【人气值：17250/1000】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傻柱晃着菜篮子回来，看见木牌吹了声口哨：“许大茂，你这是要当‘西合院首富’啊？”

“首富算什么！”许大茂拍着他的肩膀，“等咱的录像厅开了，你当老板，我当放映员——让全北京的人都知道，咱茂柱组合！”

傻柱笑了，却在看见娄小娥摸肚子时，突然收敛了笑容。他凑近许大茂耳边，轻声说：“兄弟，恭喜啊！”

许大茂愣住，看着娄小娥耳尖的红，突然明白过来。他转头看着西合院的青砖灰瓦，看着忙前忙后的三大爷，看着抱着作业本路过的于海棠，突然觉得这一切的算计、冲突、温暖，都是值得的。

酉时，西屋。

娄小娥坐在炕上，手里攥着 pregnancy 试纸，声音发颤：“许大茂，要是孩子……”

“要是孩子像你，肯定聪明漂亮！”他打断她的话，轻轻抱住她，“要是像我……”

“像你就完了！”她笑骂，却把试纸塞进他手里，“厂部批的宅基地，明天去办手续？”

“办！”许大茂摸出系统界面，看着“建筑材料”兑换按钮，毫不犹豫地点击【确认】。

【消耗15000人气值，兑换十吨水泥、五车红砖、钢筋若干】

【剩余人气值：2250/1000】

娄小娥看着他突然严肃的表情，忍不住问：“许大茂，你在想什么？”

他抬头看她，眼里有光：“我在想，等孩子出生，咱带他去看大海——就像《庐山恋》里那样，让他知道，他爹曾经也是个浪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遇到你之后，就只想当个俗人，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娄小娥的眼睛突然了，却笑着捶了他一拳：“许大茂，你这骚话……比瓜子还甜！”

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却被两人的笑声淹没：

【叮！检测到纯爱场景，额外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24/108】

窗外，三大爷的算盘声、傻柱的哼歌声、远处工厂的汽笛声，交织成一曲平凡却温暖的西合院交响曲。许大茂抱着娄小娥，突然觉得，这就是他穿越而来的意义——不是为了系统任务，不是为了碎片收集，而是为了此刻的拥抱，此刻的烟火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