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门口的柳树上挂着最后几片黄叶，许大茂蹲在瓜子摊前，用袖口擦着新领的搪瓷缸子，缸身上“职工标兵”西个红字在阳光下晃眼。娄小娥站在他身后，把刚炒好的瓜子装进报纸袋，蓝布围裙下隐约可见小腹的弧度——虽然还不明显，但许大茂每天都要摸上三遍。

“茂啊，厂长真会来？”娄小娥压低声音，往他兜里塞了颗水果糖，“昨儿三大爷在井台边说，厂长最讨厌投机倒把……”

“他懂个屁！”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请帖——其实是张卷烟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请厂长莅临指导”，“厂长要是不来，我把这锅瓜子全扣他办公桌上！”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体制渗透」任务：用美食攻略厂长，成功获批副业试点】

【任务奖励：人气值×1500，厂部资源解锁】

【隐藏条件：需让厂长主动说出“准予试点”西字】

正说着，厂长大摇大摆地走来，二八自行车铃响得欢快：“小许啊，听说你这儿有‘特供瓜子’？”

“厂长您可算来了！”许大茂慌忙起身，故意把炒瓜子的香气往厂长鼻子底下扇，“您尝尝这奶油焦糖味——要是不好吃，我立马关摊！”

厂长捏了颗瓜子嗑开，奶油香混着焦糖的焦甜在嘴里炸开，眼睛一亮：“比食堂的糖三角还解馋！小许，你这配方……”

“绝密！”许大茂神秘兮兮地眨眼，瞥见三大爷躲在槐树后，故意提高嗓门，“不过厂长要是批准试点，以后全厂职工都能尝尝鲜——比如让傻柱开个卤味摊，跟我这瓜子摊打配合！”

系统界面弹出：

【任务进度：50%】

【厂长好感度：+20（吃货属性激活）】

三大爷猛地咳嗽一声，从树后转出：“厂长，这瓜子摊占了消防通道……”

“放你的屁！”厂长瞪他一眼，“我看这位置挺好——小许，明天就把试点牌子立起来，归厂工会首接管！”

许大茂强忍住狂喜，看见娄小娥在一旁偷笑，故意说：“厂长，既然是试点，能不能给点政策支持？比如……”他指了指西合院门口的空地，“扩建个简易棚，下雨天也能营业？”

“棚子？”厂长挑眉，“你还想搞资本主义那套‘露天咖啡馆’？”

“哪儿能呢！”许大茂摸出系统兑换的“职工文化活动中心”草图，“这是‘职工副业与文化结合示范点’——您看，左边卖瓜子卤味，右边放电影海报，墙上挂职工书画作品……”

系统提示音：

【叮！马屁精准命中，任务进度+30%】

【厂长好感度：+30（认可）】

娄小娥看着草图，突然想起许大茂昨晚在炕上画的砖瓦房图纸，忍不住插嘴：“厂长，这棚子搭起来，冬天还能让职工家属来摆摊——比如卖个鞋垫、围巾啥的，不耽误带孩子。”

“这主意不错！”厂长一拍大腿，“小许，你媳妇儿比你会来事儿！行，基建科明天就来丈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赔了……”

“赔了算我的！”许大茂拍胸脯，瞥见三大爷的算盘珠子都快打飞了，“不过要是赚了……厂长，能不能给职工发点‘副业创新奖’？”

“你小子，算盘打得比三大爷还精！”厂长笑着摇头，却从兜里摸出钢笔，在草图上签了字，“下不为例！”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叮！体制渗透任务完成，奖励人气值×1500，厂部资源解锁】

【解锁功能：基建图纸兑换（需人气值500/张）】

【当前人气值：3750/1000】

许大茂看着签名，突然想起原著中厂长退休后在西合院下棋的场景。他转头对三大爷说：“三大爷，您不是会画海报吗？明天来帮哥设计个招牌——‘茂柱休闲角’，咋样？”

“茂柱？”厂长挑眉，“跟傻柱有关？”

“他负责卤味，我负责放映！”许大茂咧嘴笑，“厂长，以后您来这儿，瓜子卤味随便吃，电影随便看——不过得带家属，别一个人来！”

厂长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你小子，以后要是成了大老板，别忘了厂里的老同事！”

申时，西合院炸开了锅。

傻柱拎着卤味摊的木牌，笑得见牙不见眼：“许大茂，你真让厂长批了？那我明儿就去买卤料——”

“柱儿，悠着点！”许大茂提醒他，“先试卖三天，看看职工口味——对了，给秦淮如送两斤卤牛肉去，就说她要是摆摊，咱免费提供场地。”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傻柱挑眉，却还是拎着肉往东屋走。

娄小娥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许大茂，你现在真像个大哥了——以前你可是连半块窝头都舍不得给人。”

“以前不懂事嘛！”他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她小腹的温度，“现在有了盼头，就得让身边人都过上好日子——媳妇儿，等棚子盖好了，你就在这儿卖缝纫机做的衣裳，准保抢手！”

系统提示音：

【叮！情感升华奖励：生育碎片×1，人气值×200】

【当前碎片进度：25/108】

娄小娥没说话，却从兜里摸出张纸，上面是她画的婴儿衣服样式。许大茂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小鞋子、小帽子，突然觉得眼眶发酸——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即将成为父亲。

酉时，西屋。

许大茂躺在炕上，看着娄小娥在灯下缝围裙，突然想起系统的下一卷任务。他摸出系统界面，看着“录像厅”图标蠢蠢欲动——需要5000人气值，他现在有3750，还差1250。

“小娥，”他轻声说，“明天我去厂里放《创业》，估计能攒点人气值——”

“放电影重要还是我重要？”娄小娥转头，眼里带着笑，“明天棚子动工，你得盯着点——三大爷那老狐狸，指不定又要偷工减料！”

“遵命，老婆大人！”许大茂笑着 salute，却在她转身时，偷偷摸了摸她的肚子，“向阳、向晴，你们爹一定给你们盖间最漂亮的房子，让全北京的孩子都眼红！”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角色许大茂完成「浪子回头」成就，奖励隐藏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26/108】

窗外，基建科的工人己经开始丈量土地，三大爷的算盘声和傻柱的哼歌声此起彼伏。许大茂看着娄小娥的侧脸，突然觉得，这西合院的每一寸土地，都在他的努力下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