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将至,西合院的录像厅飘出卤香味,傻柱蹲在灶台前擦油烟机,突然听见许大茂的喊声:“柱儿,来帮哥对账!”
“对账?”他挑眉,手里的油布掉在地上,“你小子还能算清账?”
许大茂坐在柜台后,算盘打得噼啪响,面前摊着三本泛黄的账本:“咱这‘茂柱组合’不能糊涂——你管卤味,我管放映,账得算明白!”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梦醒时分」任务:让傻柱亲眼看见秦淮如蹭饭记录,唤醒危机意识】
【任务奖励:傻柱觉醒度+50,人气值×800】
【关键道具:三大爷的“西合院蹭饭明细账”】
傻柱凑过去,看见账本上“秦淮如”三个字高频出现,眉头渐渐皱起:“许大茂,你这账本……”
“别急,看这儿!”许大茂翻到最后一页,用红笔圈出一串数字,“去年春分至今,秦淮如一家来你屋吃饭372次,平均每周七次——柱儿,你这是养了一家吸血鬼啊!”
系统界面弹出:
【傻柱觉醒度:+20(震惊)】
【秦淮如好感度:-15(隐性)】
傻柱的手猛地发抖,算盘珠子散落一地:“不可能!淮如姐她……她男人走得早,孩子又小……”
“孩子小?”许大茂摸出棒梗上周的工资条,“棒梗在纺织厂每月挣十八块,够买半头猪了!可你看看——”他指向窗外,秦淮如正坐在井台边嗑瓜子,新做的的确良棉裤熨得笔挺,“她现在比你穿得都体面!”
申时,傻柱屋里。
煤炉烧得正旺,秦淮如端着一碗红烧肉进来,香气混着她身上的雪花膏味:“柱儿,今儿厂子里发了肉票……”
“放下吧。”傻柱盯着她的新棉裤,声音冷得像冰棱,“以后别来了。”
“柱儿,你咋了?”秦淮如愣住,碗沿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脸,“是不是听了许大茂的坏话?那小子不是啥好人——”
“他至少不骗人!”傻柱突然吼道,摔出三大爷的明细账,“你自己看!三年,372次!我傻柱是牲口吗?供着你们一家吃喝,连句谢谢都没有!”
系统提示音:
【叮!冲突爆发,任务进度+40%】
【傻柱觉醒度:+30(愤怒)】
秦淮如的脸瞬间煞白,红烧肉在碗里晃出涟漪:“柱儿,我……我想着等棒梗娶媳妇了,就还钱……”
“还钱?”傻柱冷笑,“你拿什么还?拿你家小当的裤衩吗?”
酉时,西合院飘起炊烟。
许大茂蹲在录像厅门口抽烟,看着秦淮如哭着跑出院门,心里五味杂陈。娄小娥端着热汤过来,围裙下的肚子己经显怀:“许大茂,你这是何必呢?”
“长痛不如短痛!”他掐灭烟头,摸了摸她的肚子,“我就是看不惯傻柱当冤大头——再说了,秦淮如要是真懂感恩,早该自立了。”
系统界面跳动:
【秦淮如自立进度:+25%】
【傻柱好感度:+25(感激)】
傻柱突然从屋里冲出来,手里拎着半袋白面:“许大茂,把这袋面给秦淮如送去——她刚才说,家里没米了。”
“柱儿,你这是贱!”许大茂想骂,却在看见傻柱通红的眼眶时,叹了口气,“行,我去送——但丑话说在前头,这是最后一次!”
戌时,秦淮如家。
棒梗蹲在墙角啃窝头,看见许大茂进门,慌忙藏起手里的卤鸡腿:“许叔,您咋来了?”
“吃独食呢?”许大茂挑眉,把白面放在桌上,“你妈呢?”
“在里屋哭呢……”棒梗低头,“许叔,我妈说,以前总拿您当坏人……”
“现在呢?”
“现在觉得,您比我亲爹还实在。”
系统提示音:
【叮!棒梗好感度:+60】
【解锁隐藏对话:棒梗的真心】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墙上挂着的纺织厂奖状,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他摸出颗水果糖塞给棒梗:“以后想吃卤味,来叔的摊儿——但得靠自己挣,听见没?”
棒梗重重地点头,糖纸在手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里屋传来秦淮如的动静,许大茂转身欲走,却听见她沙哑的声音:“许大茂,谢谢……”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叮!梦醒时分任务完成,奖励傻柱觉醒度+50,人气值×800】
【秦淮如好感度:+10(愧疚)】
【当前人气值:7350/1000】
夜里,西屋。
娄小娥摸着许大茂眉心的川字纹,轻声说:“许大茂,你变了——以前你要是知道傻柱给秦淮如送面,早去厂部举报了。”
“人总会变的。”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尤其是当你有了想保护的人——小娥,等咱孩子出生,我要让他知道,他爹曾经是个浪子,但浪子回头金不换。”
娄小娥笑了,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泛起泪光。窗外,傻柱在院子里独自喝酒,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倔强的电线杆。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宿主完成「救赎者」成就,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31/108】
许大茂看着系统界面,突然想起白天棒梗说的话:“许叔,我想跟您学放电影。”他笑了笑,知道有些种子己经种下,只等春天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