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的简易棚顶结着冰棱，许大茂叼着烟卷蹲在录像厅门口，看着傻柱蹲在井台边啃冷窝头，棉袄袖口露出的棉花比雪还白。他碾灭烟头，故意把搪瓷缸子磕得叮当响：“柱儿，你这窝头比三大爷的算盘珠子还硬吧？”

傻柱抬头，眼底还带着昨夜醉酒的血丝：“许大茂，你少幸灾乐祸——不就断了口饭吗？老子饿不死！”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男人尊严」任务：用盖房赌约激发傻柱斗志，需带侮辱性词汇但不伤根本】

【任务奖励：傻柱觉醒度+40，人气值×600】

【风险控制：侮辱指数≤60%，避免永久敌意】

许大茂挑眉，摸出兜里的砖瓦房设计图，故意在傻柱面前抖得哗啦响：“饿不死？我看你是打算住一辈子破土房——瞧瞧哥这图纸，开春就动工，地基打两米深，比你那破屋结实十倍！”

“图纸？”傻柱扔了窝头，蹭地站起来，“就你那狗爬的字，能画出个屁！”

“狗爬？”许大茂冷笑，展开图纸露出里面夹着的《建筑工人手册》，“爷找设计院的工程师看过，人家说这结构——”他故意停顿，“比厂部办公楼还科学！”

系统界面弹出：

【傻柱觉醒度：+15（质疑）】

【围观人数：三大爷、二大爷（达标）】

三大爷摇着蒲扇凑过来，算盘珠子在袖筒里打得噼啪响：“茂啊，盖房可不是过家家——你那点人气值……”

“三大爷，您老就别操心了！”许大茂打断他，故意提高嗓门，“傻柱，敢不敢比一比？咱同时动工，谁先住上砖瓦房，另一方就把录像厅和卤味摊白送！”

“许大茂，你他妈欺人太甚！”傻柱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却在看见娄小娥抱着棉被路过时，突然泄了气，“我拿什么跟你比？你有厂部批的水泥……”

“就知道你不敢！”许大茂转身要走，却在擦肩时轻声说，“柱儿，你以为我真靠厂部？老子每天半夜去废品站捡钢筋——你要是有骨气，明儿跟我一起去！”

系统提示音：

【叮！激将成功，任务进度+50%】

【傻柱觉醒度：+25（动摇）】

娄小娥拽住许大茂的袖子，声音发颤：“许大茂，你疯了？半夜去废品站，被保卫科抓住要蹲号子的！”

“媳妇儿，你懂什么！”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故意让她看见自己掌心的血泡，“傻柱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活该当一辈子冤大头——再说了，”他压低声音，“我有系统……咳，我有门路！”

申时，废品站的月光冷得像刀。

许大茂戴着雷锋帽，用铁丝捆扎废钢筋，听见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摸出怀里的手电筒照过去，光束里映出傻柱局促的脸：“柱儿，来都来了，躲什么？”

“谁躲了！”傻柱跳进废品堆，棉袄蹭着铁锈，“老子就是想看看，你这浪子能搞出什么名堂！”

两人沉默地捆扎钢筋，月光在钢筋上镀出冷光。许大茂数着根数，突然说：“柱儿，知道我为啥非盖房不可？”

“为啥？”

“因为我想让小娥和孩子，住上不漏风的屋子——你呢？”

傻柱的手顿住，想起秦淮如昨天送来的玉米面饼：“我……想让棒梗有间自己的屋，不用再跟秦淮如挤大通铺。”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叮！男人默契达成，奖励傻柱觉醒度+20，人气值×300】

【解锁成就：破烂兄弟】

酉时，西合院炸开了锅。

二大爷看着堆在院中的废钢筋，旱烟袋掉在地上：“许大茂，你这是要盖碉堡啊？”

“二大爷，这叫‘废物利用’！”许大茂晃着劳保手套，“您要是眼红，明天跟我们一起去捡——捡够十斤，换包烟抽！”

三大爷凑过来，眼镜片反光：“茂啊，叔帮你记账咋样？每根钢筋都算钱……”

“记账可以，抽成免谈！”许大茂打断他，瞥见傻柱抱着砖块过来，故意喊，“柱儿，歇会儿！咱明天去水泥厂搬水泥，我认识看门的张大爷！”

“谁要跟你一起去！”傻柱梗着脖子，却在没人看见时，往许大茂的保温桶里添了块酱牛肉。

系统提示音：

【叮！竞争关系软化，奖励人气值×200】

【傻柱好感度：+15（认可）】

夜里，西屋炕头。

娄小娥用针挑破许大茂掌心的血泡，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许大茂，咱不盖房了行不行？我怕……”

“怕什么！”他用没受伤的手替她擦泪，“你男人是谁？天上的雷都劈不死我——等房子盖好了，我在院里种棵葡萄树，夏天咱在底下喝啤酒吃烤串，比神仙还自在！”

娄小娥没说话，却从箱底翻出个布包，里面是她攒了半年的布票：“明天去买袋水泥……就当我入股了。”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夫妻同心，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32/108】

许大茂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突然想起系统的警告：“人气值为负将影响兑换”。他摸出界面，看着剩余的7350点，咬咬牙点击【兑换水泥】：

【消耗3000人气值，兑换五吨水泥】

【剩余人气值：4350/1000】

“睡吧，媳妇儿。”他吹灭煤油灯，听着窗外傻柱和棒梗搬砖的声音，轻轻搂住娄小娥，“等开春，咱就有新房子了。”

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透支人气值，额外奖励「硬汉勋章」】

【奖励人气值×500（一次性）】

【当前人气值：4850/1000】

凌晨，西合院的墙角。

三大爷蹲在影壁墙后，往小本本上记着：“许大茂 废钢筋27根，傻柱 砖块58块”。他呵着白气，算盘珠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想盖房？做梦！等我去厂部说说，这俩小子准得蹲号子！”

“三大爷，您在这儿干啥呢？”

棒梗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他手一抖，笔在本子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孩子手里攥着个窝头，眼睛亮晶晶的：“许叔说，等房子盖好了，让我住西厢房——您要一起帮忙吗？”

“帮、帮忙？”三大爷看着棒梗兜里露出的糖果，突然换了副嘴脸，“叔当然帮！不过……”他摸了摸棒梗的头，“得让你许叔给叔留间南屋，冬天晒得着太阳。”

系统界面弹出：

【三大爷好感度：+5（投机）】

【棒梗好感度：+5（疑惑）】

许大茂站在窗户边，看着墙角的两人，嘴角扬起痞笑。他知道，三大爷的算计永远比雪花落得还快，但这一次，他有信心让这老狐狸也成为盖房的一份子——毕竟，在利益面前，再顽固的冰棱也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