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厂长办公室的煤炉烧得正旺，许大茂坐在皮质沙发上，手里的搪瓷缸子与厂长办公桌上的景德镇茶杯碰出清脆的响。厂长张建国盯着他递来的基建图纸，老花镜滑到鼻尖：“小许，你这图纸上的‘单元楼’‘卫生间’‘集体厨房’……咋跟科幻小说似的？”

“厂长，这是未来十年的职工住房样板！”许大茂往前倾了倾身子，图纸边角扫过厂长桌上的《人民日报》，“您看这规划——每层楼有公共洗澡间，每户配蜂窝煤炉，院子里种上梧桐树，比西合院敞亮十倍！”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住房革命」任务：说服厂长立项职工家属院，需破解「资金不足」「土地争议」双重难题】

【基础奖励：人气值×12000，生育碎片×2】

【隐藏条件：需让二大爷、三大爷主动支持，避免后院起火】

张建国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想法是好，可厂里哪来的地？哪来的钱？”

“地嘛，”许大茂摸出泛黄的厂区地图，指尖戳在西北角的荒地上，“这儿原先是乱葬岗，现在闲置着——我找过民政局，只要盖房时撒点石灰，阴气就散了！”

“胡闹！”厂长拍了下桌子，却在看见许大茂袖口的补丁时，声音软了，“资金呢？总不能让职工睡毛坯房吧？”

“资金更好办！”许大茂掏出算盘，噼啪打得飞快，“职工每人先交半年工资当‘集资款’，厂里垫付水泥钢材，等房子盖好了，从工资里按月扣——厂长，这叫‘人民城市人民建’！”

系统界面弹出：

【厂长动摇值：+40】

【体制话术熟练度：+35】

申时，西合院炸开了锅。

二大爷晃着鸟笼拦住许大茂，画眉在笼子里扑棱翅膀：“许大茂，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房租财路！”

“二大爷，”许大茂挑眉，故意看了眼他鸟笼里的过期粮票，“您要是缺房租，我给您在新楼里留间门房——专门收水电费，比西合院的租金体面！”

三大爷摇着算盘过来，眼镜片反光：“茂啊，集资款按工龄算还是按工资算？我家老大……”

“按对西合院的贡献算！”许大茂打断他，“您要是能说服十个职工报名，我给您家多算五平米——咋样？”

系统提示音：

【叮！成功策反西合院长老，奖励人气值×2000】

【二大爷、三大爷支持度：+30】

酉时，职工代表大会现场。

傻柱撸着袖子站在台上，手里的搪瓷缸子“当啷”磕在麦克风上：“弟兄们，许大茂要是骗咱，我傻柱天天给大家当免费厨师！”

台下爆发出哄笑，秦淮如抱着账本站起来，衣角还沾着缝纫机线头：“我算过了，集资款比住西合院省三成——姐妹们，谁不想住上有玻璃窗户的新房？”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职工支持率：+65】

【任务进度：70%】

夜里，西屋的煤油灯下。

娄小娥摸着许大茂鬓角的白发，指尖沾了点煤炉灰：“许大茂，你咋突然想盖楼了？”

“因为咱闺女不能在西合院里挤一辈子！”他晃了晃系统兑换的建筑手册，封面“2000年住房标准”的字样被磨得模糊，“小娥，你想不想在阳台上种月季花？想不想上厕所不用跑胡同？”

“想是想……”她看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握住他的手，“可我更想你别累着——你要是垮了，我和闺女咋办？”

系统彩蛋提示：

【检测到夫妻情感升华，奖励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112/108】

寅时，厂长办公室的台灯亮如白昼。

张建国摔了第十二支红蓝铅笔，图纸上的“职工家属院”字样被描得粗黑：“小许，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出了乱子，你我都得去扫厕所！”

“出不了乱子！”许大茂摸出纪委书记李建国的推荐信，“李书记说了，这是‘精神文明建设重点工程’——再说了，”他压低声音，“我给您留了套带阁楼的，您孙子以后能在上面养鸽子！”

系统提示音：

【叮！厂长最终认可，任务进度：100%】

【解锁成就：基建先锋】

许大茂回到西合院时，娄小娥正坐在太阳能路灯下织毛衣，肚子在灯光下投出柔和的影子。她抬头看见他，递来个暖手炉：“许大茂，我给咱闺女想了个名儿——许向阳，咋样？”

“向阳？”他蹲下来，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闺女，听见没？以后你就是西合院的小太阳！”

娄小娥笑了，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摸了摸藏在毛衣里的系统碎片——那是她偷偷从他工具箱里拿的，怕他透支身体。远处，傻柱在教棒梗认图纸，三大爷的算盘声和二大爷的鸟叫交织成曲，许大茂突然觉得，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岁月——有艰辛，有温暖，有希望。

系统提示音：

【叮！住房革命任务完成，奖励人气值×12000，生育碎片×2】

【当前人气值：42000/1000（历史新高）】

雪粒子突然砸在路灯上，许大茂脱下外套披在娄小娥肩上，望着荒地上新立的木桩——那是未来高楼的根基。他知道，前方还有无数挑战，但只要有西合院的人在，有娄小娥和孩子在，他就有底气把每一个危机，都变成光照进来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