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时代变迁:改革开放后,茂柱集团成了胡同里的传奇

1984年春,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西合院。许大茂站在葡萄架下,看着院墙上新刷的“个体户光荣”标语,阳光穿过他指间的大哥大天线,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娄小娥抱着两岁的许向阳从屋里出来,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发间别着秦淮如送的玉兰花发卡,像只欢快的蝴蝶扑进他怀里。

“爸爸,抱抱!”向阳奶声奶气地喊,手里攥着个塑料玩具——那是茂柱集团生产的第一批儿童积木。

“哎哟,咱们的小向阳又重了!”许大茂笑着接过女儿,亲了亲她的脸颊,“今天想去哪儿?爸爸带你去看傻柱叔的新餐厅!”

傻柱的“茂柱餐厅”就在西合院斜对面,霓虹灯牌上的“佛跳墙”三个字闪着金光。餐厅门口,傻柱穿着笔挺的白色厨师服,正给客人介绍新菜品。看见许大茂抱着向阳过来,他立刻迎上去,围裙上还沾着酱汁:“茂哥!快带向阳进去,今天有她最爱吃的糖醋小排!”

“柱儿,你这餐厅比国营饭店还气派!”许大茂望着水晶吊灯和旋转餐桌,故意调侃,“是不是该给哥个终身免费卡?”

“去你的!”傻柱笑骂,却从兜里摸出张金卡塞进向阳手里,“小向阳收着,以后想吃啥随便点!”

“如意服装店”的分店开在了王府井,秦淮如穿着自己设计的西装套裙,正在给店员培训。看见许大茂进来,她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扬起自信的笑:“许师傅,新到的皮尔·卡丹面料,给小娥做身旗袍?”

“淮如姐,你这店都开到首都心脏了!”许大茂挑眉,看着玻璃柜里的羊绒大衣,“啥时候进军国际市场?”

“快了!”秦淮如摸了摸领口的玉兰花胸针——那是用第一笔分红买的,“下个月去广交会,说不定能遇上外商!”

棒梗背着放映机从里屋出来,胸前挂着“茂柱电影队”的工作证:“许叔!今天去中关村放《少林寺》,您去不?”

“去!”许大茂摸了摸他的头,看见孩子袖口的“放映员”袖标,“棒梗,中关村的大学生可不好糊弄,得加解说词!”

“知道!”棒梗自信地晃了晃手里的对讲机,“我准备了‘武术与物理力学’的讲解,保准让他们听得入迷!”

三大爷坐在餐厅的收银台后,面前摆着台进口计算器,眼镜片反光:“茂哥,这月餐厅流水二十万!服装店十五万!电影队八万!”

“三大爷,”许大茂故意逗他,“您这计算器打得比算盘快十倍,是不是该退休享清福了?”

“退休?”三大爷瞪了他一眼,“叔现在是茂柱集团财务总监,要干到一百岁!”

西合院张灯结彩,聋老太太坐在正中央,戴着许大茂送的助听器,手里攥着向阳编的花环。傻柱端来寿桃蛋糕,上面插着一百根蜡烛:“老太太,吹蜡烛吧!”

“好!”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却在火光中看见许大茂鬓角的白发,突然握住他的手,“茂儿,谢谢你让奶奶活到了这盛世……”

许大茂没说话,替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向阳突然爬上桌子,奶声奶气地唱:“祝您生日快乐……”全场跟着唱起来,歌声混着烛光,照亮了西合院的每个角落。

深夜,许大茂独自坐在葡萄架下,摸出当年的系统手环。手环突然发出蓝光,投影出一段影像:2025年的他站在实验室里,按下“穿越雷”的启动键。

“原来一切都是未来的我安排的……”他轻声说,手环上的“茂柱集团”logo与实验室的标志重叠。

娄小娥端着茶过来,看见投影画面,轻轻说:“许大茂,你后悔吗?”

“后悔啥?”他关掉投影,握住她的手,“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留在这儿,娶了你,有了向阳,还有这群亲人。”

1990年,西合院周围竖起了高楼大厦,茂柱集团的写字楼就在不远处。许大茂站在顶楼办公室,望着玻璃幕墙外的车水马龙,手里攥着西合院的老照片。

“爸,”向阳推门进来,穿着名牌大学的校服,“同学们都想听听西合院的故事。”

“好啊,”许大茂笑了,指着照片上的葡萄架,“那就从一个浪子穿越说起……”

“穿越?”向阳挑眉,“爸,您又在编故事了!”

“是真的。”许大茂认真地说,“不过最重要的不是穿越,是我在这儿学会了爱与责任。”

2000年,向阳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父亲的录像带。她好奇地放进放映机,画面突然闪烁,出现了系统提示:

【叮!时空通道开启,是否继承许大茂的穿越使命?】

向阳愣住,想起父亲常说的“光与希望”。她摸了摸胸前的玉兰花项链——那是秦淮如送的成年礼,轻声说:“系统,我准备好了。”

画面一白,她的身影消失在西合院的葡萄架下,只留下录像带在放映机里转动。许大茂站在门口,看着空荡的房间,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有些故事,注定要代代相传。

2025年,老年许大茂坐在西合院的藤椅上,娄小娥在一旁织毛衣,阳光透过葡萄叶洒在他们身上。远处,茂柱集团的周年庆典正在举行,年轻的CEO站在台上,讲述着创始人的故事。

“茂儿,”娄小娥轻声说,“还记得咱们当年的梦想吗?”

“当然记得,”他望着葡萄架下的鹅卵石——那里己经长出了茂盛的藤蔓,“让西合院充满爱与光。”

她笑了,将织好的围巾给他披上:“你做到了。”

许大茂闭上眼睛,听着远处的欢声笑语,仿佛又回到了1980年的那个冬天——那个浪子回头的起点,那个光开始的地方。

【叮!许大茂的人生剧本己完美收官,感谢您的参与】

【提示:每个灵魂都有属于自己的救赎之路,而爱,是永恒的答案】

葡萄藤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笑声、回忆,交织成一曲永不落幕的西合院之歌。许大茂知道,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西合院的精神永远不会消失——因为它早己刻进了每个曾被温暖过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