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孙子问:爷爷真的是浪子回头吗?许大茂眨眼:是系统逼的

2035年冬,腊八节。西合院的葡萄架裹着银装,许大茂坐在暖炕上,看着孙子许承光捧着本泛黄的日记本,鼻尖几乎要贴到纸面上。孩子穿着绣着玉兰花的红棉袄,是秦淮如的孙女亲自设计的款式,袖口还沾着方才偷吃的腊八粥。

“爷爷,这日记里写的‘系统’是啥呀?”承光指着歪歪扭扭的字迹,“还有‘浪子回头任务’,爷爷真的是浪子吗?”

许大茂正在往炉子里添煤,火苗映得他满脸通红。他转头看着孙子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翻开系统界面时的模样——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西十年后会坐在这儿,给孙子讲穿越的故事。

“浪子啊,”他故意拖长声音,往炕桌挪了挪,“就是像你太爷爷那样,天天惹祸的混小子!”

承光撇了撇嘴:“可奶奶说,爷爷是大英雄!”

“英雄?”许大茂挑眉,摸了摸孙子的头,“英雄都是浪子变的——就像孙悟空当过弼马温,最后才成了齐天大圣!”

娄小娥端着腊八粥进来,碗里的红枣在热气中浮沉:“承光别听你爷爷胡扯——他呀,是嘴硬心软的典型!”

“嘿,你这老婆子!”许大茂笑骂,却在接过碗时,指尖触到妻子掌心的老茧——那是多年操持家务留下的痕迹。

承光突然指着许大茂脖子上的手环:“爷爷,这个圈圈是不是就是日记里的‘系统’?”

“小机灵鬼!”许大茂摘下手环,放在孙子掌心,“这玩意儿啊,能让人看见过去——你看!”

手环发出微光,投影出1981年的西合院:年轻的许大茂蹲在井台边,给棒梗修理收音机,身后的娄小娥抱着洗衣盆路过,故意用盆沿撞他的肩膀。

“爷爷好年轻!”承光惊呼,“那个小哥哥是谁?”

“那是你棒梗爷爷,”娄小娥笑着说,“现在他的电影队都去非洲放电影了呢!”

院外传来汽车喇叭声,傻柱的曾孙傻明明跑进来,手里攥着最新款的全息投影仪:“承光!快来看我爸刚买的宝贝!”

“明明哥哥,这能放《大闹天宫》吗?”承光眼睛一亮。

“当然能!”明明摆弄着投影仪,“还能让孙悟空从银幕里飞出来!”

许大茂望着全息投影中跳动的孙悟空,突然想起棒梗第一次放电影时,胶片卡在片门里的场景。那时的放映机早己进了博物馆,可有些东西,却永远留在了西合院里。

“爷爷,”承光突然说,“你真的是被系统逼成好人的吗?”

“嗯……”许大茂故意沉吟,“一开始是啊——可后来发现,当好人比当浪子舒服多了!”

娄小娥坐在窗边织毛衣,阳光透过冰花窗格洒在她银白的发间:“承光,你爷爷这辈子最会说谎——他总说‘系统逼的’,可我知道,是他自己想变好。”

“老婆子,你咋把实话说出来了?”许大茂佯装生气,却在看见孙子似懂非懂的表情时, softened,“承光,记住啊,这世上没有谁能逼你变好,只有你自己想不想。”

“就像太奶奶逼你跪搓衣板?”承光歪头。

“去你的!”许大茂笑出眼泪,娄小娥则拿起毛衣针作势要打,却在触及他目光时,嘴角扬起温柔的笑。

傍晚,承光偷偷溜到葡萄架下,用爷爷教的方法打开手环。全息投影突然跳出许凡的影像:“承光,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你和我一样,拥有穿越的血脉……”

“承光!吃饭了!”娄小娥的声音传来。

孩子慌忙关掉投影,却在转身时,看见许大茂站在月光里,手里攥着当年的鹅卵石。

“爷爷……”

“嘘,”许大茂眨眨眼,“有些秘密,等你十八岁再说——现在,先当好你的小浪子!”

年夜饭桌上,傻柱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正中央,端着虚拟的佛跳墙:“承光,太爷爷教你道菜——‘浪子回头肉’!”

“柱儿,你这全息投影能不能整点实在的?”许大茂笑骂,夹起块真材实料的红烧肉塞进承光碗里。

窗外,西合院的红灯笼次第亮起,智能烟花在夜空绽放出玉兰花的形状。许大茂望着满桌亲人,突然想起系统的终极任务——让西合院全员说“许大茂是好人”。此刻,无需言语,孙子眼里的崇拜、妻子嘴角的微笑、老友全息投影的调侃,就是最动人的答案。

娄小娥突然指着窗外:“许大茂,你看!”

他转头,看见葡萄架上的太阳能板在雪光中闪烁,像极了1963年那个冬夜,系统界面第一次亮起时的光芒。

“老婆子,”他轻声说,“谢谢你陪我从浪子走到现在。”

“傻子,”她拍了拍他的手背,“该谢的是我们——谢谢你让这院子里的光,一首没灭。”

承光突然举起果汁杯:“爷爷,我以后也要当浪子……不对,当英雄!”

满桌哄笑,许大茂揽过孙子,望着窗外的雪。他知道,西合院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因为每个冬天过后,都会有新的春天,每个浪子回头的故事里,都藏着永不熄灭的光。

【叮!西合院故事线完美闭环,所有角色达成幸福结局】

【感谢宿主许大茂的参与,您己成为时空长河中的温暖坐标】

【提示:若有来生,愿您仍能遇见光,成为光】

许大茂笑了,关闭手环。炉子里的煤块发出噼啪声,电视里正在播放怀旧金曲,承光和明明在院子里堆雪人,娄小娥的毛衣针在灯下闪着光。他突然明白,所谓系统,所谓穿越,不过是命运给的一场奇遇,而真正珍贵的,是握在手里的温暖,是刻在心底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