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份危机:棒梗偷钱被抓

1981年冬,雪粒子打在西合院的窗玻璃上沙沙作响。傻柱蹲在厨房炖着糖醋排骨,锅里的酱汁咕嘟咕嘟冒泡,甜香混着醋味飘出门外。娄小娥抱着棉被路过,皱着眉说:“许大茂,你最近咋总给棒梗做好吃的?秦淮如该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傻柱翻动着排骨,“总不能看着孩子走歪路。”

“可你现在是许大茂,”娄小娥压低声音,“不是以前的傻柱!”

话音未落,三大爷的算盘声从院子里传来:“秦淮如!你家棒梗偷了我家钱匣子!”

傻柱心里一紧,扔了锅铲就往外跑。只见棒梗被三大爷揪着衣领按在槐树上,小脸冻得通红,怀里掉出几张皱巴巴的粮票。秦淮如从屋里冲出来,围裙还沾着面,甩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让你偷!让你偷!”

“淮如姐,别打孩子!”傻柱下意识护住棒梗,却被秦淮如瞪得后退半步。

“许大茂,”秦淮如喘着气,“你凑什么热闹?我管教自己儿子,轮得着你管?”

【叮!宿主过度介入秦淮如母子关系,男性魅力-10,当前-45/100】

傻柱咬咬牙,看着棒梗眼里的泪花,想起前世自己偷拿食堂馒头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他摸出系统背包里的糖醋排骨,递到棒梗面前:“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许大茂,你啥意思?”秦淮如的声音里带着警惕,“用吃的堵孩子嘴?”

“淮如姐,”傻柱叹了口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棒梗这么聪明,不该干偷摸的事。”

三大爷晃着算盘过来:“茂哥,这粮票可是我给孙子攒的奶粉钱……”

“三大爷,”傻柱打断他,“您看这样行不?我赔您粮票,您让我跟棒梗聊聊。”

“茂哥,你这是唱哪出?”三大爷挑眉,“往日里你最烦孩子,今儿咋转性了?”

傻柱没回答,拉着棒梗进了厨房,关上房门。锅里的糖醋排骨还冒着热气,他给孩子盛了一碗,看他狼吞虎咽地吃着,轻声说:“棒梗,知道偷东西为啥不对吗?”

“他们说我是没爹的野孩子……”棒梗哽咽着,“想买糖给弟弟妹妹吃。”

傻柱心里一酸,系统界面却弹出警告,他强压下情绪:“想吃糖可以跟叔说,叔教你赚正当钱——比如帮我洗菜、擦桌子,赚了钱再买糖,才吃得心安理得。”

屋外突然传来娄小娥的惊呼,傻柱开门一看,只见秦淮如正翻着他的工具箱,里面露出给棒梗买的新球鞋。

“许大茂,你果然不安好心!”秦淮如举起球鞋,“送吃送穿,你到底想干啥?是不是想让棒梗给你当干儿子?”

“淮如姐,你听我解释!”傻柱慌忙摆手,“球鞋是给小当的生日礼物,跟棒梗没关系!”

“少骗我!”秦淮如眼里泛着泪光,“当年傻柱就是这样,先给吃的,再帮衬家里,最后……”

她没说完,却让傻柱心里猛地一跳。系统界面红光闪烁,他知道秦淮如误会了他和傻柱的关系,可又不能解释穿越的事,只能咬牙说:“淮如姐,我对天发誓,没有任何算计!”

娄小娥突然上前,握住秦淮如的手:“淮如,茂哥就是看孩子可怜,没别的心思——你要是不放心,以后我替你盯着他!”

“小娥,你咋也帮着他?”秦淮如皱眉,“当年许大茂咋对你们的?”

“人都会变的,”娄小娥轻声说,“就像茂哥现在会给聋老太太泡脚,会给三大爷送低糖点心——他真的改了。”

秦淮如盯着娄小娥真诚的眼神,终于放下球鞋,却在离开时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许大茂,以后离我家孩子远点!再敢乱献殷勤,我去厂里告你!”

棒梗攥着空碗站在原地,看着母亲的背影,突然对着傻柱鞠了一躬:“叔,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偷了。”

傻柱摸了摸他的头,系统界面弹出提示:【正能量教育成功,奖励「诚实包子配方」】,可他却高兴不起来——秦淮如的话像根刺,扎得他心口生疼。

夜里,傻柱坐在葡萄架下,望着娄小娥屋里的灯光发呆。系统界面显示魅力值-50,己经濒临崩溃,可他更在意的是秦淮如眼里的防备。

“茂哥,”娄小娥给他披上棉袄,“别难过了,淮如姐过日子难,难免多疑。”

“小娥,”傻柱轻声说,“你说,人真的能彻底改变吗?为啥我做了这么多,她还是不信我?”

娄小娥没回答,只是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糖。糖纸在风雪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傻柱突然想起白天棒梗吃排骨时的笑脸——或许改变从来不是一蹴而就,只要坚持做对的事,总有一天,光会照进人心。

雪越下越大,傻柱望着西合院的青石板,想起系统的终极任务:让娄小娥说出“许大茂比傻柱强”。可此刻他突然觉得,比起任务,更重要的是守住本心——不管是傻柱还是许大茂,能让身边的人过得好,才是真正的强。

“小娥,”他握住妻子的手,“明天咱给秦淮如送袋白面吧——就说是厂里发的福利,别说是我买的。”

“好。”娄小娥点头,“但你得答应我,别再跟她起冲突了。”

傻柱笑了,看着娄小娥发间的玉兰花簪,突然觉得风雪都暖了起来。系统惩罚也好,身份危机也罢,只要有她在身边,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儿。

而暗处,红色手环的持有者再次出现,看着傻柱屋里的灯光,机械音冷冷响起:【情感干预失败,启动记忆清除程序】

但此刻的西合院,傻柱正对着灶台发誓,明天要给棒梗做最甜的糖葫芦。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暗处酝酿,而他的身份,即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