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春，柳絮纷飞。傻柱蹲在西合院的葡萄架下，手里攥着系统手环，屏幕上“终极任务：100%”的字样格外刺眼。娄小娥在厨房剁饺子馅，咚咚的声响混着她的哼唱，傻柱听出那是《甜蜜蜜》——他上周在收音机里放过的曲子。

“茂哥，帮我拿点花椒！”娄小娥的声音传来。

傻柱慌忙起身，却因蹲得太久眼前一黑，手环掉在青石板上，投影出系统提示：【距离任务截止时间还有24小时，未完成将永久封禁厨艺系统】

“许大茂，你咋回事？”娄小娥擦着手出来，看见他脸色发白，“是不是又偷偷给棒梗送吃的了？”

“没、没有！”傻柱把手环塞进裤兜，“小娥，今天厂休，咱去公园划船吧？”

“划船？”娄小娥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最烦逛公园？”

傻柱赔笑，想起原版许大茂确实宁愿在放映室睡大觉，也不愿陪妻子散步。他灵机一动，从系统背包里摸出块进口巧克力——那是用半年的人气值兑换的：“划船时吃这个，甜。”

娄小娥接过巧克力，包装纸上的洋文让她有些局促：“太贵了，留着换粮票吧。”

“吃就行，”傻柱轻声说，“你值得最好的。”

西合院的邻居们路过，看见两人站在葡萄架下说悄悄话，纷纷起哄。三大爷晃着算盘过来：“茂哥，今儿咋不支摊？我还等着尝你的包子呢！”

“三大爷，”傻柱递给他块水果糖，“今天歇业——我要陪小娥过二人世界。”

划船时，娄小娥望着湖面出神，突然说：“茂哥，你记不记得咱结婚那年，你说等攒够钱就带我去颐和园划船？”

“记得，”傻柱心里一酸——原版许大茂从没兑现过这个承诺，“现在不是来了吗？”

“不一样，”娄小娥笑了，“那时候你总说‘以后’，现在你会说‘现在’。”

远处，傻柱（原版）带着冉秋叶也在划船，两人的笑声传来。娄小娥望着他们，轻声说：“柱儿现在过得真好，冉老师人又体面……”

“小娥，”傻柱突然握住她的手，“我比傻柱强吗？”

娄小娥愣住，手里的巧克力差点掉进水里。她盯着傻柱认真的眼神，想起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他给聋老太太泡脚、给三大爷送低糖点心、把私房菜赚的钱都换成粮票分给邻居……

“茂哥，”她轻声说，“你跟柱儿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傻柱屏住呼吸，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跳动。

“柱儿是好人，”娄小娥望着湖面的倒影，“可你……是会变好的人。”

【叮！检测到宿主情感偏离任务目标，启动记忆干扰】

傻柱突然头痛欲裂，脑海里闪过原版许大茂的记忆：他在电影院偷摸于海棠的手、把娄小娥的嫁妆拿去换酒、在聋老太太的寿宴上偷拿红包……

“茂哥，你咋了？”娄小娥慌忙扶住他。

“小娥，”傻柱抓住她的手腕，“我以前不是人，但现在……”

“我知道，”娄小娥打断他，“你现在每天写‘好’字给我，给我系围裙，记得我爱吃桂花糖——这些，傻柱都没做过。”

系统界面突然爆发出强光，机械音带着罕见的波动：【检测到宿主真诚度突破99%，任务完成！】

【奖励：「厨艺解禁卡」己发放，宿主恢复男性魅力值至满格】

傻柱感觉浑身的力气瞬间回归，他一把抱起娄小娥，在船上转了个圈，惊起一群水鸟。娄小娥笑着捶他的肩膀：“许大茂，你疯了？小心翻船！”

“小娥，”他把她轻轻放下，眼里闪着光，“再说一遍，我比傻柱强。”

“贫嘴！”娄小娥别过脸，耳尖却红透了，“强不强的，过日子知道疼人就行。”

回到西合院，傻柱（原版）正在厨房炒辣子鸡丁，看见他们手拉手回来，吹了声口哨：“茂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柱儿，”傻柱挑眉，“敢不敢再比一场？这次我亲自掌勺！”

“求之不得！”傻柱擦着手出来，“不过说好了，输的人要给全院人洗一个月衣服！”

三大爷举着算盘过来：“茂哥，听说你赢了厨艺解禁卡？啥时候给我们露一手？”

“就今晚！”傻柱大声说，“我给大家做满汉全席——小娥，帮我打下手！”

“来了！”娄小娥笑着应道，转身时看见聋老太太在葡萄架下抹眼泪。

“奶奶，咋了？”傻柱慌忙过去。

“高兴，”老太太握住他的手，“茂啊，你终于活成个人样了。

夜幕降临时，西合院摆起长桌，傻柱系着娄小娥绣的围裙，在灶台前挥汗如雨。辣子鸡丁的香气混着佛跳墙的浓郁，三大爷的算盘算出了有史以来最“亏本”的账单——因为傻柱坚持不收邻居们的钱。

“茂哥，”黄毛带着兄弟来帮忙，“以后我们也改邪归正，跟你学做菜！”

“学做菜先学做人，”傻柱翻炒着锅里的菜，“明天先去帮秦淮如挑水！”

娄小娥站在一旁看着，突然明白傻柱的“强”从来不是赢过谁，而是让每个靠近他的人都能感受到光。她摸出发间的玉兰花簪，对着烛光露出微笑——这束光，终于照进了许大茂的心里，也照亮了他们的未来。

傻柱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娄小娥趁机在他耳边说：“许大茂，你现在真的比傻柱强——至少，比以前的你强一万倍。”

他笑了，看着全院人围坐在一起的热闹景象，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好”——有爱人在侧，有朋友在旁，有光在心里。至于系统任务？不过是这束光里的一点星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