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薇握着虎符的手微微发颤,兵符上的裂痕在晨光中如血线蔓延。顾承煜站在她身侧,玄甲上的凤凰纹与她颈间的凤佩产生共鸣,发出微弱的清鸣。林明祯突然出列,手中挥舞着染血的户籍册:“陛下!顾承煜乃北狄血脉,岂配执掌虎符?”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苏明薇上前一步,银枪挑起户籍册,“林大人不妨看看,这户籍册的朱砂印,可是十年前的旧印?”
顾承煜的绣春刀同时出鞘,刀刃劈开册页,露出底下端妃的密信:“端妃娘娘早己验明,我虽有北狄血脉,却也是大越的镇国将军。”
朝堂哗然,御史大夫跪地叩首:“顾大人既有端妃遗诏,臣等附议!”
林明祯脸色煞白,忽然指向殿外:“北狄使者求见,说要迎回‘狼首之子’!”
北狄使者闯入,手中举着狼首兵符复刻品,与顾承煜的新图腾产生共鸣。苏明薇的银枪横挡在顾承煜身前,枪尖凝着金色血液:“北狄想趁乱夺权,未免太天真。”
顾承煜忽然轻笑,上前一步,新图腾爆发出强光,竟将复刻品震碎:“北狄王己伏诛,你们还敢来送死?”
使者惨笑,拽出炸药包:“狼首大人说了,双生血脉必须死——”
爆炸的气浪中,苏明薇拽着顾承煜退到龙椅旁,看见他胸口的新图腾如盾牌般挡住碎石。她忽然福至心灵,将虎符与凤佩同时按在顾承煜掌心:“承煜,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统帅。”
兵符共鸣,巳时初。
虎符与凤佩在顾承煜掌心融合,竟形成完整的双生凤凰兵符,与他的新图腾完美契合。殿外突然响起凤鸣,一只火凤虚影掠过金銮殿,群臣惊呼跪地:“凤凰现世,天命所归!”
林明祯趁机抽出袖箭,却被顾承煜反手制住:“林大人,还要反抗吗?”
“顾承煜,你敢杀我?”林明祯嘶吼,“我妹妹是当今贤妃!”
“贤妃己认罪,”贤妃的声音从殿后传来,“林明祯勾结北狄,意图谋反,这是他的密信。”
密信展开,上面赫然是林明祯与沈妄言的往来字迹。顾承煜的绣春刀抵住林明祯咽喉,刀刃映出他惊恐的瞳孔:“林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我不服!”林明祯突然咬舌,血沫溅在双生兵符上,“双生血脉……终将同归于尽……”
兵符归位,午时初。
顾承煜将双生兵符拍在帅案上,兵符与殿内的凤凰柱共鸣,竟显露出初代的忏悔书:吾错信狼首,祸乱大越,双生血脉,当为守护者。 贤妃捧着端妃的遗物箱,里面掉出枚刻着“承明”的印玺:“哥哥,这是母亲留给你的帅印。”
苏明薇替顾承煜戴上印玺,指尖抚过他眉心的赤色胎记:“承煜,从今往后,大越有你。”
“还有你,”他轻笑,握住她的手,“明薇,凤狼卫己整备完毕,该你下令了。”
群臣再次跪地,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响彻金銮殿。苏明薇望着顾承煜掌心的双生兵符,忽然想起前世他坠崖时的笑容,眼眶微热:“承煜,玉澜江的十丈灯帘,该去看看了。”
“现在就去,”他展开调兵令,“老周,镇守长安;贤妃,整肃后宫——我与明薇,去玉澜江祭旗。”
玉澜江边,未时三刻。
顾承煜将双生兵符插入江岸的双生图腾,兵符与图腾共鸣,竟在江面投出十丈灯帘。苏明薇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戒指与兵符共振,映出前世今生的画面:从破庙博弈到金銮献俘,每一幕都有彼此的身影。
“明薇,”顾承煜忽然单膝跪地,兵符发出的光芒将两人笼罩,“前世我是你的副将,今生我是你的统帅,但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顾承煜。”
苏明薇轻笑,扶起他,银枪挑起灯帘一角:“承煜,你看,这灯帘上的凤凰,像不像我们?”
灯影中,双生凤凰展翅齐飞,引来真正的凤鸣声。顾承煜握住她的手,兵符的光芒融入两人眉心,竟让他后颈的断羽胎记与她的赤色胎记同时发出金光。
长安方向,申时初。
老周望着玉澜江的奇景,展开最后一封沈妄言的密信,上面写着:兵符归一,双生觉醒,然狼首之眼,仍在暗处…… 密信自燃成灰,老周抬头,看见那只凤凰形状的飞鸟再次掠过天际,啼鸣声响彻云霄。
玉澜江边,顾承煜与苏明薇相视而笑,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阴霾,只有对未来的期许。兵符归一不仅确立了顾承煜的统帅地位,更让双生血脉的力量真正觉醒。然而,林明祯的遗言和沈妄言的密信都在暗示,危机并未真正解除,更大的阴谋或许正在暗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