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始境天墟溯道源

第一幕:太初云阶闻道钟

陈长生踏上玉髓凝成的天阶,足底泛起九色涟漪。阶旁悬浮的青铜编钟无风自鸣,每声钟响都在虚空刻下道纹。行至三万六千级时,罡风突然化作实质,凝成八十一尊持戟金甲道兵。为首道兵眉心亮起混元印记,戟尖挑起的不是寒芒,而是凝成实质的因果丝线。

"止步。"道兵声如金铁相击,"非斩三尸者,不入太初门。"

量天尺自袖中飞出,混沌青莲在背后显化。陈长生踏着莲影欺身而进,戟刃斩断的衣袂却化作符纸燃烧。漫天灰烬凝成"敕"字古篆,八十一尊道兵突然调转戟锋,将因果丝线织成困仙网!

第二幕:问道古殿现真容

金甲道兵化作铜水渗入天阶,玉阶尽头浮现青铜古殿。殿前九丈石碑爬满青苔,"太初"二字被雷火灼出焦痕。陈长生以指抚碑,碑底突然伸出白骨手掌扣住腕脉,掌心裂开的竖瞳迸发摄魂魔光。

"破!"混沌青莲根须扎入碑体,碑中传出太虚祖师的叹息:"痴儿,何苦至此..."青莲吞噬碑文魔气,露出被铁链贯穿的青铜棺椁。棺盖缝隙渗出淡金血液,在虚空凝成慕青鸾的残影:"棺中...是..."

话音未落,古殿穹顶降下七道灭神雷,将青铜棺劈得焦黑。雷光中浮现药尘扭曲的面容:"这具道祖遗蜕,本尊收下了!"

第三幕:道祖遗蜕藏玄机

陈长生挥尺斩断铁链,棺中飞出的却不是尸骸,而是团跳动的混沌本源。本源核心悬浮着半枚玉珏,其纹路与慕青鸾的星月耳坠严丝合扣。药尘魔爪穿透虚空抓向玉珏,却被本源中迸发的清光灼出焦烟。

"原来如此..."陈长生引动青莲根须缠住玉珏,"太虚祖师当年兵解,竟将混元道果一分为二!"玉珏入手的刹那,古殿西壁浮现洪荒星图,每颗星辰都对应着慕青鸾轮回中的某个片段。

药尘突然撕裂虚空真身,魔躯暴涨三千丈:"没有道果,你拿什么与本尊斗!"魔爪拍落的阴影笼罩整座古殿,梁柱间沉睡的太古禁制接连苏醒。

第西幕:周天星斗炼真魔

陈长生脚踏天罡位,将玉珏按入眉心。混元道果补全的瞬间,古殿化作浩瀚星海。十万八千颗主星按照《九曜问心曲》的韵律流转,星光凝成锁链缠住药尘魔躯。慕青鸾残魂自星海中显化,素手拨动星河琴弦:"坎宫注死,离火焚邪——"

药尘突然狂笑震碎星辰:"尔等可知,当年太虚老儿为何要分魂历劫?"魔爪插入胸膛,扯出团跳动的青铜心脏,"因为这混元道果,本就是老夫的..."

第五幕:道源真相惊天地

星海幻境轰然破碎,现出古殿地宫真相。九根盘龙柱锁着具青铜古尸,其面容与太虚祖师一般无二。药尘魔躯化作青烟没入古尸天灵,尸身猛然睁眼:"三百万年了,本尊终于..."

陈长生手中玉珏突然发烫,慕青鸾残魂与古尸共鸣。地宫穹顶剥落处露出青铜碑文:"历劫九世,以情破障..."原来太虚祖师为斩灭心魔,将自己恶念封入道祖遗蜕,而慕青鸾竟是其斩出的情魄!

第六幕:青莲燃魂证混元

混沌青莲根须刺入古尸七窍,陈长生燃烧道体催动禁术。慕青鸾残魂化作月华注入玉珏,九重天外降下混元劫雷。药尘在雷火中嘶吼:"混元之上尚有始境,你永远..."话音被天雷劈散,青铜古尸崩解成星屑。

劫云散尽时,陈长生跪坐废墟,掌心玉珏映出新生的混元道种。古殿残垣中升起太虚祖师的叹息:"始境之门己开,该让因果轮回了..."

远处星河尽头,白发道人手持破碗转身微笑,碗沿裂纹与陈长生的法器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