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欺负调戏自己妹妹很有兴致。
所以原因只能落在他身上。
不过目前还不用理会,即便她发现了,估计也只是短时间,最近家里的异动应该是,通知雪乃去欧洲的那晚。
阳乃在那天出去了一趟,带回了雪乃,并试图瞒过自己,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懒得理会,留学已经决定好,雪乃出去找朋友宣泄下情绪,随她好了,不用过多约束,毕竟自己那时已经连雪之下家都已经不想管。
现在看来,当时雪乃应该是找了他,自己没有去细究,可阳乃应该是,已经见过了他。
但整个冬天她都被自己按在家里,也就是说,还没进行太多行动。
表情写意,雪之下宫雨没觉得这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自己才是那个入住他家的人,再怎样行动,又怎么比得过同一屋檐下进展迅速。
目前自己跟他都还不够熟悉,可以暂时不作理会,等到自己跟他关系进展到一定程度,要摁住阳乃就简单多了。
毕竟她不是雪乃,毕竟她要以雪乃姐姐这个身份出发。
以前的妻子,怎么可能比不过朋友的姐姐?
唯一的问题大概是,阳乃发现了她的存在,然后选择当面对峙,把一切都抖出来。
这个也简单,自己安静在他家里做好妻子本分就好。
等到阳乃发展到能进他家的时候,自己估计什么都拿到了。
总不能说,他家很容易进吧。
......
雪之下阳乃脸色阴沉走在宅邸内。
上学,然后管理处理公司事务,再之后还要想办法去接触他。
再怎么天才,又不是精力无限的怪物,而且时间也是有限的。
这种每日行程,几乎注定了接下来的几年要劳累忙碌。
难不成,母亲是发现了什么,故意这样安排?
停下脚步,雪之下阳乃回头看向书房,眼神幽深。
半响后,她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以母亲现在整天待在家里遥控雪之下家的情况,再加上她对这一切逐渐感到厌烦,根本没有理由可以察觉到他。
毕竟母亲这种状态,再加上雪乃的离开,自己的吩咐,吉野叔叔是不会主动把他那些资料交给她的。
所以,真的只是想让自己给雪乃做个磨刀石?
算了,往好处想,少了母亲,也就是没了掣肘,至少接下来雪之下家自己最大,能偷偷挪用不少钱。
大不了就把需要处理的事全甩给公司那群老人。
总之别想耽误我做正事。
“等着吧母亲,我还是可以抽出时间去找他,我一定要让你看着他成为你女婿。”
“呵。”
冷笑中,雪之下阳乃一脚踢上走廊木柱。
“嘶...疼...”
......
“结!结!结婚!!!”
泽村英梨梨声音渐大,她连忙起身,脸蛋通红。
看他一眼,撇开,然后又看他一眼,又撇开。
最终她低下头,声音细弱蚊虫:“风早...会不会太早了啊...”
野见山嚼嚼嘴里食物,看着她:“我只是畅想下结婚该是怎样,你想的似乎太多了。”
瞪眼,抬脚,踹。
野见山一把抓住她细小的脚腕,无奈:“淑女点,会被看到裙底的。”
泽村英梨梨收回脚,没好气:“我穿了安全裤。”
“嗯,卡通款。”
“变态!”
一脚踢向了小腿。
这次野见山没躲,他只是感觉自己问错了人,关于结婚的问题或许该问小百合姐姐。
大口扒饭,直到将便当盒里的料理处理干净,他递出筷子:“用筷子另一头,你的那双掉地上了,不干净。”
“嗯...”泽村英梨梨接过筷子,掉转方向,安静夹着料理。
野见山背靠天台栏杆,看看天上的温柔暖阳:“英梨梨,最近的话,放学后你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美术部吧,我一直都在,不会走的,不用特地早点结束活动来河边找我。”
泽村英梨梨停下动作,扭头看着他,她表情小心纠结:“为什么突然说这事。”
野见山动作表情不变:“因为英梨梨很喜欢画画,这几年应该属于你这方面学习的黄金时期,放学后的社团交流对你很有用。”
泽村英梨梨看着他,不说话。
野见山没等到回应,疑惑看向她。
那双眼睛微红,带着些委屈,那种委屈区别于以前欺负她时的表情,有些陌生。
伸手,弹了下英梨梨脑袋:“在想什么?”
泽村英梨梨抓抓自己腿上的白色过膝袜,但还是努力注视着他:“我,我就想跟你多待会,这几年一直都没什么机会一起玩。”
“你跟雪乃都比我聪明,我笨些,很多事情想不清楚。”
声音细弱了些,委屈也多了些:“但比起画画,我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野见山安静下来,看着英梨梨,发现她坚持着与自己对视。
于是偏开头。
“那你别吵到我钓鱼,然后放学后美术部还是要去,别耽误每天这方面的功课。”
“嗯嗯!”
泽村英梨梨扬起笑脸,她低头,开始大口扒动料理。
......
硬要说,野见山确实很佩服那些入魔的创作者。
在下午放学时,他在人潮涌动中看见了学姐,她蹲在树下一动不动,于是好奇地,走过去进行了旁观。
自言自语,满嘴是些奇怪的台词,似乎是在幻想男主角日常观察蚂蚁会说些什么。
奇怪的会特地去观察蚂蚁的男主角。
野见山旁听了一段时间,随后就安静离开。
拥有出色创作天赋的人往往会异于常人,这是自然的事情,毕竟创作者这种生物,越出色的天赋往往意味着越离奇丰富的精神世界,以学姐目前表现出的疯魔状态,说不定不用等到十五岁,可能只要这个学年,十四岁,她就可以做到让自己名声大噪。
前提是别把自己真玩疯了。
说起来英梨梨也拥有很出色的天赋,但自己没察觉到她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顶多,是个异于常人的笨蛋。
难道她在画画方面,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有机会的话,去了解下她喜欢画什么好了,确实已经好久没见过她私下的画作。
扛着竿,野见山照常来到河边斜坡,抛钩。
照例收下自己的室内鞋,随后挂饵,再甩一竿。
几秒钟后,上货。
扬竿,将东西抓在手心。
竹筒,来自于她的竹筒,时隔两个月的竹筒。
看了竹筒两眼,野见山伸手,取出那张纸。
纸上还延续着上次的对话。
风早:【帕鲁是什么?我感觉自己应该认识,但记不起来,你家的帕鲁不投喂的话会耍脾气吗?】
雪晚:【不投喂的话他倒是不会耍脾气,但,谁让我想做料理给他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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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只如初见
第六十五章 雪之下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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