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蹲在洗衣盆前，棒梗蹲在旁边往水里撒洗衣粉，肥皂泡在夕阳里泛着金光。许大茂晃着搪瓷缸子路过，故意在井台边停下，缸子里的绿豆汤晃出涟漪。

“淮如姐，这衣服洗得真白！”他拖长声音，目光落在她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上，“比我家娄小娥的的确良还亮堂——她呀，就知道买花里胡哨的衣裳。”

秦淮如抬头，皂角水从指尖滴落：“许大茂，少在这儿阴阳怪气——你媳妇儿穿啥样，关我屁事！”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触发「体面觉醒」任务：用骚话+现实刺激推动秦淮如接受帮助】

【任务目标：成功递上针织班报名表，秦淮如好感度下降≤15】

【基础奖励：人气值×500，西合院自立线解锁】

许大茂挑眉，蹲下身摸了摸棒梗的头，孩子慌忙往后躲：“棒梗，告诉叔，今儿中午吃的啥？”

“窝、窝头……”棒梗低头抠指甲，洗衣粉蹭在指缝里。秦淮如猛地拽过孩子，洗衣板在盆里撞出响声：“许大茂，你要是没事干，去墙角喂蚊子！”

“嘿，我还真有事！”许大茂站起身，从衬衫内袋摸出张粉色的纸，“街道办新办的针织培训班，学成了能去百货商场当售货员——淮如姐，您不想每天闻着雪花膏味上班，反倒乐意在这儿搓衣裳？”

系统界面弹出：

【秦淮如好感度：-8（警惕）】

【棒梗好感度：+10（期待）】

秦淮如盯着报名表，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却立刻冷下脸：“许大茂，你安的什么心？想断了我们娘俩的活路？”

“活路？”许大茂冷笑，故意提高嗓门，“我看你是想断了傻柱的活路！这半年，你在他那儿蹭了多少粮票？三斤鸡蛋、五斤白面，还有昨儿的糖醋排骨——”

“你胡说！”秦淮如的洗衣板“啪”地摔进盆里，溅起的水花湿了许大茂的裤脚，“傻柱愿意给，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许大茂弯腰捡起报名表，拍了拍上面的水迹，“但棒梗今年十西了吧？再过两年进厂，人家问他娘是干啥的，他咋说？‘我娘是靠男人施舍过活的寡妇’？”

棒梗猛地抬头，眼里闪过屈辱。秦淮如的嘴唇颤抖着，伸手想打许大茂，却在半空停住——她看见傻柱拎着菜篮子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

傻柱的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咚咚响，许大茂靠在厨房门框上嗑瓜子：

“柱儿，不是哥说你，你这灶台上的油垢——比三大爷的算盘还厚！”

“许大茂，你少废话！”傻柱瞪他一眼，却在看见他手里的报名表时，声音软了下来，“你真觉得，淮如姐能行吗？”

“她行不行，得看你愿不愿意撒手。”许大茂吐掉瓜子壳，看着窗外秦淮如哄棒梗的身影，“柱儿，你总不能养她们一辈子——再说了，你攒那点钱，还不够棒梗娶媳妇的呢！”

傻柱的刀顿在半空，案板上的五花肉被切成了碎末。他沉默许久，突然把菜刀往水池里一扔：“许大茂，你要是敢耍花样……”

“放心！”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早上，我带她去街道办——你要是不放心，跟着去也行。”

夜里，西屋。

娄小娥看着许大茂在灯下研究针织班课程表，挑眉道：“你对秦淮如比我还上心——要不我把你让给她？”

“媳妇儿，你这话说的！”许大茂慌忙搂住她的腰，闻见她头发里的玫瑰香，“我就是看不得棒梗跟着吃苦——再说了，她要是自立了，咱西合院也少个麻烦不是？”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夫妻同心奖励：生育碎片×1，人气值×200】

【当前碎片进度：13/108】

【人气值：9250/1000】

娄小娥没说话，却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手指轻轻划过课程表上的“缝纫机操作”字样：“其实……我也想学这个。”

许大茂愣住，突然想起她藏在箱底的花布——那是结婚时没舍得用的被面。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等我攒够人气值，给你买台蝴蝶牌缝纫机——你要是开店，我给你当店小二！”

娄小娥笑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就你那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行了，快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寅时，西合院的墙角。

秦淮如摸黑蹲在槐树后，月光照亮她手里的报名表。棒梗的话在耳边回响：“许叔说，当售货员能穿新衣裳……”她咬着嘴唇，指尖抚过“秦淮如”三个字，突然听见西屋传来动静，慌忙把报名表塞进裤兜。

“淮如姐，早啊！”许大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她差点摔倒，“这么早起来，是去街道办吗？”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病！”她瞪着他，却在看见他手里的油条时，别过脸去，“谁说我要去……”

“不去也行。”许大茂晃了晃油条，“不过棒梗昨晚跟我说，他同学的妈在商场上班，天天带奶糖回家——”

“你！”秦淮如攥紧拳头，却在棒梗揉着眼睛出来时，突然接过报名表，“……几点集合？”

系统界面疯狂跳动：

【叮！体面觉醒任务完成，奖励人气值×500，西合院自立线解锁】

【秦淮如好感度：-12（矛盾）】

【隐藏奖励：因保留体面，额外获得生育碎片×1】

【当前碎片进度：14/108】

【人气值：9950/1000】

许大茂强忍住欢呼，看着秦淮如把报名表折成小块塞进领口，突然觉得这女人的背影，比往常挺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