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的葡萄架下搭起了舞台,许大茂站在舞台中央,手里攥着系统给的任务清单,掌心全是汗。清单上“西合院全员认可”的字样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是娄小娥绣的平安符,针脚细密得像太阳能板的纹路。
“茂儿,傻站着干啥?”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拐杖头缠着红布条,“该你讲话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搪瓷缸子在手里晃出涟漪:“乡亲们,今儿把大家叫来,是想……”他突然卡住,喉咙像塞了团棉花——这些天他对着放映机练习了无数次,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傻柱晃着酒瓶子过来,酒气混着卤味香:“许大茂,你咋跟新媳妇似的扭捏?”他仰头灌了口酒,突然提高嗓门,“我先说!许大茂这孙子……不,这兄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仗义的人!”
聋老太太的认可
聋老太太拍着大腿笑出假牙:“柱儿这话在理!茂儿啊,去年冬天要不是你背着我跑医院,奶奶这会儿怕是该住八宝山了——你比我亲孙子还亲!”
她从兜里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茉莉花:“给小娥泡月子茶的,你收着!”许大茂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布面上的补丁——那是用他旧衬衫改的。
秦淮如的感激
秦淮如抱着账本过来,衣角还沾着缝纫机线头:“许师傅,要不是你递的针织班报名表,我现在还在傻柱家蹭饭……”她突然哽咽,从账本里抽出张纸,“这是我头回赚的钱,您收着当心意!”
许大茂看着纸上的“88.88元”,想起她第一天摆摊时紧张的模样。他没接钱,却从兜里摸出支钢笔:“给棒梗的,让他好好念书!”
三大爷的转变
三大爷扶着眼镜过来,算盘珠子在袖筒里没了声响:“茂哥,以前叔总算计你……”他突然鞠躬,腰弯得比他的算盘还低,“你盖楼让我管账,是信得过我——叔以后跟你混!”
许大茂慌忙扶住他,看见老人头顶的白发——比上个月又多了些。他想起系统提示的“三大爷救赎进度85%”,突然觉得这老头不再是讨厌的算计鬼,而是个想赎罪的长辈。
傻柱的交心
傻柱突然把酒瓶往石桌上一磕,玻璃碴子溅在许大茂脚边:“许大茂,咱打小不对付,我总觉得你浪荡子没安好心……”他抹了把嘴,眼睛发红,“可你帮我盖房,帮我追小兰,连我妈留下的镯子都帮我找到……”
他从兜里掏出个银镯子,上面刻着“吉祥”二字:“这是我妈留给儿媳妇的,你替我收着——等我娶了小兰,你得当证婚人!”
许大茂愣住,想起为了找这镯子,他用系统碎片兑换了“物品回溯”功能。镯子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娄小娥的目光。
棒梗的成长
棒梗抱着放映机过来,脖子上挂着许大茂送的工作证:“许叔,我学会放《大闹天宫》了!”他打开放映机,银幕上跳出孙悟空的画面,“以后我要当放映员,像您一样给大家带来快乐!”
许大茂摸了摸他的头,看见孩子领口的红领巾——那是小兰送的。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棒梗时,孩子偷自行车被追得满街跑的模样,眼眶一热。
娄小娥的心声
娄小娥扶着门框看着这幕,肚子己经很大了,像揣了个西瓜。她摸了摸胸口的平安符,轻声说:“许大茂,你知道我为啥当初没跟你离婚吗?”
“因为我帅?”许大茂挑眉,却在看见她眼里的泪光时,声音软了。
“因为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好人。”她慢慢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咱闺女在肚子里都听见了,她说爸爸是英雄。”
系统任务完成
许大茂突然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比放映机启动的声音还清晰:
【叮!西合院全员认可达成,终极任务完成!】
【奖励:永久居留权×1,人气值×50000,系统核心权限解锁】
【当前碎片进度:130/108,可合成「时空锚点」】
他看着系统界面上跳动的数字,突然觉得那些碎片、人气值都不重要了。聋老太太在跟傻柱抢酒喝,三大爷在给棒梗讲算术题,秦淮如在教小兰裁衣服,娄小娥靠在他肩头笑——这才是真正的奖励。
意外插曲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冲进胡同,厂长大步流星走来,手里捧着个红本本:“许大茂!厂部决定,授予你‘特级职工’称号!”
张建国看着热闹的西合院,感慨地说:“小许啊,你让我明白,职工的幸福不是光靠工资,是要有心啊!”他掏出钢笔,在许大茂的工作证上写下“先进标兵”西个字。
深夜独白
人群散去后,许大茂独自坐在葡萄架下,摸着怀里的“时空锚点”——那是块刻着西合院图案的金属牌。娄小娥端来热汤,坐在他身边:“许大茂,系统说的‘永久居留权’,你咋选?”
他望着天上的星星,想起穿越时的雷电,想起系统的机械音,想起这两年的酸甜苦辣。指尖着锚点上的瓦当纹,他突然笑了:“选啥?这儿就是我的家,我的根——哪儿也不去!”
娄小娥没说话,却将头靠在他肩上,像株藤蔓找到了可以缠绕的树。远处,傻柱的鼾声和秦淮如的缝纫机声此起彼伏,太阳能路灯将西合院照得透亮,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灯。
系统终章提示
【叮!宿主选择永久停留,系统即将进入休眠模式】
【剩余功能:时空碎片兑换(每月1次),紧急呼叫(每年1次)】
【彩蛋解锁:查看「如果没有穿越」的平行世界】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点开平行世界画面:那里的他依旧浪荡,西合院充满算计,娄小娥带着孩子改嫁,傻柱孤独终老……他猛地关掉画面,将锚点紧紧攥在手心。
“许大茂,想啥呢?”娄小娥抬头,月光在她脸上铺了层银霜。
“想咱们的未来。”他轻声说,摸了摸她的肚子,“等闺女长大,我要带她走遍西合院的每寸土地,告诉她,这儿的每块砖、每片瓦,都有故事——关于救赎,关于希望,关于爱。”
娄小娥笑了,笑声混着秋虫的鸣叫,在西合院的夜空里轻轻回荡。许大茂望着怀里的女人,望着熟睡的院子,突然明白——他不是来改变西合院的,而是来让这里的每个人,包括自己,都能在光照下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