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冬,大雪节气。西合院的新砖房前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傻柱的乔迁宴就在这喜庆的氛围中拉开帷幕。屋檐下的冰溜子在太阳能路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光,与屋内的热气交织成一片温暖的雾气。许大茂穿着娄小娥新做的藏青棉袄,兜里揣着系统兑换的解酒药,看着傻柱在人群中忙前忙后,鼻尖不由得一酸——那个曾经只会偷嘴的厨子,如今也能撑起一场体面的宴席了。
“许大茂!”傻柱的大嗓门从厨房传来,“别愣着!把这盘酱牛肉端给三大爷!”
“得嘞!”许大茂接过盘子,故意晃了晃,“柱儿,你这手艺越来越精进了,酱牛肉比东来顺的还香!”
“少废话!”傻柱抹了把汗,却在看见许大茂袖口的针脚时,眼神软了——那是娄小娥帮他缝的,用的是他送的杭缎边角料。
酒过三巡的真心话
酒桌上的气氛逐渐热烈,聋老太太端着搪瓷缸子,里面是许大茂特意兑了温水的白酒:“柱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该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老太太,您这是要我掉眼泪啊?”傻柱咧嘴笑,却在提起酒壶时,手微微发抖,“那就说说——许大茂,你小子给我听好了!”
许大茂挑眉,故意做出害怕的模样:“柱儿,咱今儿只谈喜庆,不谈旧仇啊!”
“旧仇?”傻柱突然放下酒壶,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郑重,“要说旧仇,咱打小就结下了——你抢我零食,我砸你玻璃,你勾搭于海棠,我给你使绊子……”
“得,您这是要列罪状啊?”许大茂笑了,却在看见傻柱眼里的认真时,笑容淡了。
“可后来我发现,”傻柱的声音突然哽咽,“你小子表面浪荡,心里比谁都敞亮——我盖房没钱,你偷偷塞给我存折;我追小兰没招,你帮我写情书;我妈留下的镯子丢了,你跑遍全城帮我找……”
“柱儿,喝酒!”许大茂慌忙打断他,却在触及他目光时,再也说不出玩笑话。
醉酒后的情感爆发
傻柱突然举起酒碗,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许大茂!以前我总觉得你是个没心没肺的浪子,可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咱西合院的大恩人!没有你,我傻柱还是个窝在厨房偷嘴的光棍;没有你,秦淮如还在当寄生虫;没有你,这西合院还是个乌烟瘴气的牢笼!”
“柱儿,你喝多了……”娄小娥轻声说,却被聋老太太摆手打断。
“我没喝多!”傻柱抹了把嘴,眼睛通红,“许大茂,我傻柱这辈子没服过谁,就服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亲兄弟!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傻柱第一个不答应!”
酒碗重重磕在石桌上,溅出的酒液在青石板上烫出一道痕迹。许大茂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的男人,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打架的场景——那时傻柱的眼里只有愤怒,如今却满是感激与信任。
全员的情感共鸣
“柱儿这话在理!”三大爷晃着算盘站起来,酒气混着旱烟味,“茂哥,以前叔错了——你是真把咱西合院当自个儿家!”
“可不是嘛!”秦淮如抹了把眼泪,“许师傅,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傻柱家蹭饭,棒梗也得跟着我当小偷……”
“淮如姐,快别说了!”许大茂慌忙摆手,却在看见棒梗冲他竖大拇指时,喉咙发紧。
聋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来,拐杖重重敲在地上:“茂儿,奶奶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仗义的孩子——以后西合院的事,你说了算!”
许大茂的内心独白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众人,听着此起彼伏的感谢声,突然想起穿越那天的场景——娄小娥举着擀面杖追着他跑,傻柱在背后笑他“妻管严”,三大爷躲在槐树后算计他的粮票……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成为这群人真心认可的“大恩人”。
“谢谢大家!”他举起搪瓷缸子,里面是三大妈泡的枸杞茶,“其实我该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明白,浪子回头不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而是为了让在乎的人过得更好!”
娄小娥突然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许大茂,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对的事。”
“哟,小娥这是撒狗粮呢!”傻柱起哄,却在看见许大茂红了的眼眶时,突然安静下来。
系统的无声见证
许大茂摸出系统界面,碎片进度依然停在130/108,永久居留权的图标在闪烁。他知道,系统不会再给他任何提示,但此刻耳边的欢声笑语,怀里娄小娥的温度,远处棒梗和小兰的打闹声,就是最珍贵的奖励。
“许叔!”棒梗举着空酒瓶跑过来,“我敬您一杯!以后我也要当像您一样的好人!”
“傻孩子,”许大茂揉了揉他的头,“不用当像我一样的人,当你自己就好——只要心里有光,在哪儿都是好人。”
雪夜中的兄弟情
宴会散场时,雪越下越大。许大茂扶着醉酒的傻柱往屋里走,后者突然指着天上的星星:“许大茂,你说未来的西合院会是啥样?”
“会有高楼大厦,有汽车洋房,”许大茂望着漫天飞雪,想起系统里的未来画面,“但不管咋变,西合院的魂儿不会变——因为这儿有咱的回忆,有咱的根。”
“根……”傻柱重复着这个词,突然笑了,“许大茂,以后要是有人问我兄弟是谁,我就说——是那个曾经被我追着打的浪子,是那个给西合院带来光的许大茂!”
许大茂没说话,却在心里默默说:“傻柱,你也是我的光。”
黎明前的温暖
娄小娥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互相搀扶的背影,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比任何电影都感人。她摸了摸肚子,仿佛听见胎儿在说:“妈妈,我喜欢这个有爱的家。”
“冷吗?”许大茂过来,将围巾给她紧了紧,“进屋吧,暖壶里有刚烧的热水。”
“不冷,”她望着西合院的雪景,路灯将雪花照得晶莹剔透,“许大茂,谢谢你让我相信,浪子真的能回头,西合院真的能充满爱。”
“不是我,”他揽紧她,感受着生命的重量,“是我们——是每个愿意改变的人,让这儿有了光。”
雪粒子打在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响。屋内,傻柱的鼾声和三大爷的算盘声此起彼伏,娄小娥在缝纫机前给婴儿做小被子,许大茂坐在一旁修补放映机。太阳能路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照亮了这个雪夜,也照亮了西合院每个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