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站在西合院的葡萄架下，指尖轻抚过缝纫机的金属机身——这是她用系统奖励的“缝纫技能精通”兑换的二手蝴蝶牌缝纫机，机身还带着淡淡的机油味。许大茂蹲在旁边擦汗，嘴里嘟囔着：“小娥，你真要开缝纫铺？这玩意儿能赚几个钱？”

“赚不赚钱不用你管，”秦淮如头也不抬地穿针引线，“把你那狐朋狗友的钱省下来，够买十台缝纫机了。”

于海棠抱着件旧衬衫路过，看见缝纫机眼睛一亮：“嫂子，能帮我改条喇叭裤吗？”

“喇叭裤？”许大茂挑眉，“你一个老师，穿成那样像话吗？”

“茂哥，”秦淮如递过于海棠一张设计图，“照这个改，保证比国营商场的还时髦。”

海棠走后，许大茂拿起图纸，上面的剪裁线条让他眼花缭乱：“小娥，你啥时候会画这个了？”

“女人想自强，总得有点本事。”秦淮如踩着缝纫机，布料在她手下飞速成型，“从今天起，我每天赚的钱都记在本本上，年底咱们盖新房。”

三天后，“小娥缝纫铺”的招牌挂在西合院门口。秦淮如穿着自己改良的收腰衬衫，领口别着玉兰花胸针，在缝纫机前演示如何将劳保服改成时尚外套。三大妈抱着孙子过来，撇着嘴说：“好好的布料剪成这样，简首浪费！”

“三大妈，”秦淮如笑着递上一块碎花布，“您孙子的肚兜该换新了吧？我送您一块，不要钱。”

“真的？”三大妈眼睛一亮，“那……能绣个胖娃娃不？”

夜幕降临时，西合院的葡萄架下挂起煤油灯。秦淮如摆上几排小板凳，对着围观的女人们说：“夜校不收钱，教大家认字、缝纫、算账——以后咱们女人，也能自己赚钱！”

“认字有啥用？”傻柱的妹妹小冉抱着毛线团摇头，“还不如织毛衣实在。”

“织毛衣也能赚钱，”秦淮如打开一本《上海服饰》杂志，“你们看这花样，织出来能卖高价！”

许大茂倚在门框上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和兄弟们在胡同口喝酒，可现在却被妻子赶去摆凳子。三大爷晃着算盘过来：“茂哥，这夜校要是赔钱……”

“赔就赔！”许大茂没好气地说，“反正钱都在你弟妹那儿！”

深夜，秦淮如在灯下整理账本，许大茂凑过来，手里攥着块桃酥：“小娥，给你尝尝。”

“哪儿来的？”秦淮如挑眉。

“厂子里发的……”许大茂眼神躲闪，“你最近太累了，补补。”

秦淮如盯着他的脸，想起系统任务进度显示“许大茂主动认错进度：80%”。她接过桃酥，突然说：“明天跟我去菜市场买布料，帮我拎包。”

“我不去！”许大茂脱口而出，“让人看见我拎包，还不笑掉大牙？”

“笑掉大牙总比饿死强，”秦淮如冷笑，“再说了，你以前拎于海棠的包时，怎么不嫌丢人？”

【叮！女性觉醒进度达标，奖励「商业头脑精通」】

秦淮如感觉脑海中涌入大量知识，她翻开账本，快速计算着布料成本和售价。许大茂看着她发亮的眼神，突然说：“小娥，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样挺好。”

“当然好，”秦淮如头也不抬，“以后我还要办纺织厂，让全北京的女人都穿我做的衣服。”

“纺织厂？”许大茂惊呼，“你咋不说要上天？”

“总有一天能上天，”秦淮如摸出发间的玉兰花簪，“只要咱们不认输。”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往秦淮如手里塞了双鞋垫：“小娥，奶奶眼睛看不清，只能做点这个……”

“奶奶，”秦淮如眼眶一热，“您放心，以后夜校会教盲文，让更多老人能读书。”

棒梗偷偷躲在槐树后，看见秦淮如（娄小娥）给母亲补衣服，手里的窝头突然不香了。他想起白天看见的喇叭裤，突然跑过去：“婶，能帮我妈改条围裙吗？”

“好，”秦淮如笑着点头，“明天来拿——顺便让你妈来夜校听课，女人该为自己活一回。”

就在这时，西合院门口传来喧哗声。一个穿着工装的女人冲进院子，指着秦淮如骂：“好你个娄小娥！居然敢抢国营服装厂的生意？”

秦淮如认出她是服装厂的李主任，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体制内阻力，女性觉醒进度-10%】

“李主任，”秦淮如起身，不卑不亢地说，“我开的是便民缝纫铺，没抢任何人的生意。”

“还敢狡辩！”李主任盯着缝纫机，“这台机器是国有资产，你哪来的？”

许大茂突然上前，挡在秦淮如身前：“李主任，这是我用放映机换的，有啥问题？”

“许大茂，你……”李主任愣住——往常这个浪子只会躲在女人身后，今天居然敢出头？

“没啥问题就请回，”秦淮如趁热打铁，“我们还要上课呢——李主任要是想学缝纫，明天来报名，我亲自教。”

李主任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许大茂擦着汗说：“小娥，你刚才真猛！”

“以后更猛，”秦淮如看着夜校里的女人们，“咱们女人，就得这样活着。”

许大茂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结婚时的誓言，喉咙动了动：“小娥，以后不管你干啥，我都跟着——你说上天，咱就上天！”

秦淮如笑了，系统界面显示任务进度达到90%。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有许大茂的支持，有西合院女人们的信任，她有信心让这束女性觉醒的光照亮更多地方。

而暗处，红色手环的持有者正在记录着一切，机械音冷冷响起：【女性觉醒威胁等级上升，启动舆论抹黑程序】

但此刻的葡萄架下，女人们的笑声混着缝纫机的声响，编织着属于她们的未来。秦淮如摸出系统奖励的“商业头脑精通”手册，知道明天又会是充满挑战的一天——但她不怕，因为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只能靠男人的秦淮如，而是觉醒的娄小娥，是新时代的女性。